朱由崧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维,说道:“李进忠,既然你原本姓魏,现在也就不必改姓了,就叫回你原本的魏进忠罢了,既然你的三皇炮锤也是偷学人家的,自然不用遵守别人的什么规矩,不如你将这拳法传给我?”
魏进忠心中一横,学了三皇炮锤,反正自己已经犯了乔家的忌讳,倒不如直接传授给这位皇孙,如果这位皇孙真地学会了这门拳法,他就不信,乔家还敢来找皇孙的麻烦,自己在这位日后的王爷庇护之下,也就不用担心什么了。
“好,既然殿下想学,奴婢自然不敢藏私!”
朱由崧笑道:“那好,就从今天开始!”
魏进忠做了一个起手式,笑道:“殿下请给我学!”
朱由崧现在的大脑经过智脑的开发,过目不忘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跟着魏进忠做那些动作根本不成问题,但是出手却松松垮垮,根本没有魏进忠的那种似柔实刚的劲力。
魏进忠的拳法的确有些火候,大开大合,却都留有余力,每发一拳,不到着力点,绝不发力,抵达着力之处,劲力崩发,却足可开石裂碑,这种拳法跟人放对的时候,更加灵活飘逸,的确是一门极为精妙的技击拳术,但是朱由崧虽然想要学习这种方法,可惜没有功底和秘诀,根本练不出这种效果。
朱由崧停了下来,皱了皱眉头,说道:“怎么?不对啊,魏进忠,我看你的拳法跟我练的有些不太一样啊,这是怎么回事?”
魏进忠道:“启禀殿下,所谓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这拳法招式不过是细枝末节,各门各派的套路虽不相同,却也大同小异,真正不同之处是在这扎马、排打、药浴、呼吸口诀等等这些功夫,只是……”
朱由崧道:“只是这些功夫太过艰辛,你怕我一个小孩子吃不了这些苦,所以擅做主张直接教我套路,哼,你认为这些花拳绣腿有用吗?”
魏进忠一狠心,说道:“殿下要练功夫,奴婢自然会倾囊而授,只是如今文臣当道,特别是那些东林党什么事情都要管一管,殿下就不怕惹出非议吗?”
朱由崧笑道:“我又不是皇太孙,怕个什么?那些东林党反正本来就跟我们福藩不是一条路,即便他们说些什么,又能把我们怎么样?”
魏进忠见此,也只能如实地向朱由崧传授,从扎马开始修炼武艺。
一整个下午,朱由崧都是在练习扎马的过程当中渡过的,等吃完晚饭,魏进忠马上对朱由崧说道:“殿下,这练功必须勤练不辍,晚上也要练习!”
新蕊怒斥道:“魏进忠,你这是安的什么心,殿下只是个五岁小孩,一天习武两个时辰已经够多的了,晚上应该休息了!”
面对新蕊的教训,魏进忠却不慌不忙说道:“正因为殿下还是孩子,才要勤练不辍,习武的最佳年纪原本就是在少年,少年时不但筋骨柔软,修炼软功事半功倍,而且恢复得快,即便是劳累一天,睡一觉,便能够恢复过来,不如不趁着年少努力,长大之后,想要突飞猛进,那就难了!”
第六章 儿子军师
朱由崧对魏进忠笑了笑,表示赞许,说道:“进忠,说的不错,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既然要练武功,自然就要练到最好!”
魏进忠笑道:“我陪殿下练功,这药浴的事情就麻烦新蕊姐姐了!”
在刚刚出生之时,为了能够让朱由崧的身体适应他的灵魂,智脑就曾经对他的身体优化,特别是大脑,当时他可是成年人的思维,进入一个婴儿的身体中,根本不可能适应,因此大脑的优化是首要的事情。
经过进化的身体和大脑,在练武方面可以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而在宫里,药浴所需的药材并不缺乏,再加上御膳房里搭配的营养美食,在练武的条件上面绝对要比任何一个练武之人更加完备。
而作为成年人的灵魂,心志毅力也要比少年人强得多,在软件方面更要比那些练武之人强大。
只是习练了两天,朱由崧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明显的进步,似乎身体又长高了一点,看来这古拳法对身体发育非但没有害处,反而能够舒展筋骨,促进发育。
第二天,一大早朱由崧便被一阵喧闹声音吵醒,朱由崧刚揉了揉眼睛,就被人一把抱了起来,朱由崧睁眼一看,才发现那人居然是自己的父亲朱常洵,只见他一脸的喜气,抱着他转来转去的。
朱由崧连忙叫道:“父王,停下来,停下来!要跌着我了!”
旁边跟着朱由崧的母亲姚妃,见到此景,也差点吓死,她知道自己这位夫君的身体可不行,而儿子现在长得极快,现在五岁已经很重了,平常朱常洵连抱起他来都要费很大力气,现在居然能够抱着朱由崧转来转起,可见他心中的狂喜。
不过姚妃也怕朱常洵一个不好,将儿子扔出去,跌坏了,那可就乐极生悲了。
朱常洵这才把他放下来,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