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回家早了,佟煦朗就一股脑的钻进厨房从身后搂着她的腰看她为自己洗手做羹烫,并不时在她脸上偷香。
可惜这位小女人毫不领情,反因某人妨碍她干活采取打击报复行动,左右开弓,一手抓起手中正在擀的面粉团抹在他脸上,另一手拿起砧板上的洋葱往他鼻尖凑。
这样你来我往的后果就是最后搂成一团,吻得难舍难分,也不顾炉子上热气腾腾的菜肴是否焦掉。
夜深人静的时候,恩爱的小两口当然是不遗余力的抵死缠绵。
后来,小虎子渐渐长大,想起小时候被爸爸遗忘的这一段,还多少有些怨怼。
但妈妈却总是温柔的笑说爸爸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让他做个像爸爸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现在爸爸的职务越来越高,他见到爸爸的时间也越来越少,说不郁闷是不可能的,然而每当看到妈妈快乐祥和的面容,他也不禁被这安宁的情绪感染,心思平静下来。
耳旁传来细微的动静,仔细一听,原来是妈妈又在哼那首歌了:“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第65章番外二路姚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提示:本故事的开头缘起于正文的52章,如果不记得那章的内容,大家可以回头翻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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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射进来。路姚在那缕光线的干扰下渐渐苏醒。她本能的翻了个身避开耀眼的光束,头痛欲裂的感觉随之而来。轻抚着额头,慢慢睁开迷蒙的双眼,床头的摆设隐约浮现在眼前。她愣了愣神,心头忽然一惊,完全清醒过来。偏头打量这间陌生的卧室,心里有无数个问号冒了出来。这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头的不安迅速加剧,她顾不得头脑里地动山摇般的震荡,强撑着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她这才震惊的发觉自己竟然未着寸缕。重新缩回被子的同时,一股无法抵挡的寒意在心底滋生出来。身体的不适提醒了她昨夜发生的事情,地上七凌八落的衣物更是彰显出战况如何激烈。她向来洁身自好、守身如玉,没想到居然也有酒后失身的一天。懊悔、惊痛、迷惑,各种复杂的情绪蜂拥而来,她甚至记不起那个夺去她初夜的男人是谁。一个深藏心底多年的名字最先涌出——佟煦朗,是他吗?
心慌意乱中,她裹紧被子开始努力回想昨夜发生的事情。昨天晚上他们一群发小相约铭园酒店为刚从国外归来的老严接风洗尘。席间,佟煦朗一直心情沉郁的借酒浇愁。虽然他什么都不说,但她可以肯定跟林森森脱不了干系。看着一向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变得如此委靡,她只觉难受万分,心疼得无法自抑。忍无可忍之下她终于鼓起勇气向他倾吐了爱意。他听后先是一脸震惊和不敢置信,然后几乎没有多想便将她推开夺路而去,留给她的是无尽的失落和难堪。
接下来轮到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借酒浇愁,只想一醉方休,这样就不必再为这场长达经年的无望暗恋伤神失意。之后的印象开始变得模糊,仅隐隐记得半醉半醒间似乎又看到佟煦朗折了回来,他用那双温暖有力的手臂半扶半抱的带她离开。她心满意足的靠在他的肩膀,心里反复默念——朗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再往下的记忆画面便成了雪花状,越是努力回想就越是头痛难当,情绪激动加上宿醉的不适让她陷入头晕目眩之中,天花板开始大幅旋转起来,她呻吟着倒在枕头上,不知不觉中又昏睡了过去。
第二次醒来,头痛减轻了不少,阳光已被厚重的窗帘阻隔在外,昏暗的室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味。路姚定睛望向烟雾发源处,只见对角靠墙处坐了一个翘着二郎腿的男人,光线太暗看不清脸部。
她徒劳的看了好半会,那个男人突然把烟掐灭发出一声讪笑:“看够了没?”紧跟着又自嘲的说:“你从小到大就没正眼瞧过我。”
他仍安坐于原处,路姚依旧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通过声音来辨别:“你是……沈略?”
这一声准确无误的辨认令沈略心情大好,随即起身走了过来,打了一个响指道:“很好,没叫错名字,说明我这个替代品还不算失败。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原来昨晚真正带她离开的人是他,抬眼望着床边那个与佟煦朗身形相似的男人,绝望之情油然而生,她欲哭无泪的偏过头去:“麻烦你出去一下好吗,我想穿衣服回家。”
沈略在床边坐了下来,体贴的说:“洗个热水澡可能会舒服点。肚子饿了吗,吃过饭再走吧。”
“不用了,麻烦你回避一下。”她紧蹙着眉,不耐的重申。
沈略的脸立时沉了下来,讥讽的说:“你可真会掩耳盗铃,昨晚不是挺销魂吗,怎么一觉醒来就翻脸了?”
路姚恨恨的瞪他一眼,拾起衣服当着他的面穿起来。他说得没错,做都做了,有什么不能看的。
整理好衣物,她随便拨弄一下头发便要离开。沈略却在这时伸手将她拉住,她一个站立不稳摔到他的胸前,他趁机将她禁锢在怀。“别生气了,我承认醉酒行凶有点过分,但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不这样你要执迷到什么时候,把青春都耗费在一个等不到的人身上不觉得很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