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会!坐!”
“谢谢!上座!”
她—入座,两位青年便上前送菜。
不久,桌上已摆满十二道佳肴及一壶酒。
池魁点头道:“太白君的酒.留香楼的佳肴,阁下不辞百里的送来这桌酒菜,有何指教?”
“聊谢救命之恩!”
“好!我生受了!”
他立即拿起银筷遍尝佳肴。
她执壶斟了二杯酒,道:“敬你!”
“干!”
二人便一饮而尽。
这位俊逸青年正是包蕾,她昨天一接获池魁的下落,便与二婢各跨一骑自开封一直疾赶。
她们在沿途之中共换了三次健骑,人却未曾休息,仅管如此,她仍然不忘事先吩咐手下订妥及送来这些酒菜。
池魁一直要等她说话,所以.一直欣然取用佳肴。
哪知,她除了敬酒之外,根本不说半句话。
她不说,他当然亦不说,因为,她会比他着急。
足足的过了一个时辰,壶已空,她方始戴然道:“准备不周!”
“足矣!兄台不宜再喝矣!”
“为什么!”
“兄台目已红,气息亦已浊矣!”
“你…如此细心!”
“当然,你一定赶了不少路吧?”
“你欲听实话?”
“不错!”
“我在十二个时辰内,赶了三百余里路。”
“感动!”
“你知道我为何要如此赶路吗!”
“为了报恩,你方才说过了呀!”
“不是,我要和你摊牌。”
“摊牌?挺刺激的!摊吧!”
“你叫做池魁?”
“是呀!”
“你曾在三天之内,于西安杀死通天帮一千五百余人,其中包括一名副帮主及四位堂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