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衡宇微微皱眉,道:“恶有恶报,善有善报。我们不要多管闲事。”
你正欲反驳,却见沈衡宇递给你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心中一动,便没有说话。两人转身准备离开,突然,一阵风声响起,一名黑衣人从天而降,手中拿着一把长剑,直指那群恶霸。众人惊呼声中,黑衣人已经出手。
你与沈衡宇相视一眼。两人退到一旁,只见那黑衣人如入无人之境,剑光闪烁,瞬间已有三人倒地。
恶霸们见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逃窜。
黑衣人收起长剑,转身离去。沈衡宇与你对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这黑衣人定是冲着那恶霸而来。两人回到酒楼,继续畅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沈衡宇与你离开了酒楼,肩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夜幕降临,街灯昏黄,两人的身影在青石路上拉得长长的。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人转头看去,只见一名小厮慌慌张张地跑来,见到你与沈衡宇后,气喘吁吁地喊道:“二位爷,您可回来了!老爷子回来了!”沈衡宇心中一紧,急忙拉上你,随着小厮赶回府中。
回到府中,两人见到了沈家的老爷子沈锐。沈锐是一名威震一方的武将,年过六旬,但依旧精神矍铄。端坐在正厅,脸上还带着怒气
沈锐在看到你脸上的怒气顿时便下去了,轻声问道:“瑾初也在啊?怎么不见那个小丫头,萧玉啊?”
你微微一笑,道:“玉儿在寺里,想着山路不好走,便未曾让她随我一起下山。”
沈锐点点头,道:“原是如此,想来你也是累坏了,你就先去客房歇息吧。”
你应了一声,正欲转身离去,却见沈衡宇还站在原地。
沈锐看向沈衡宇,道:“衡宇,你留下,我有话要问你。”沈衡宇微微一愣,随即恭敬地说道:“是,爷爷。”
你回到客房,脱下鞋子,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疲惫的身体顿时得到了缓解。
沈衡宇在沈锐面前,他低着头,不敢看沈锐的眼睛。
沈锐怒问道:“衡宇,你是不是去参加乡试了?”
沈衡宇心中一惊,他知道沈锐素来严厉,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偷偷去参加乡试,定然少不了一顿责罚。他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爷爷,孙儿确实去了。”
沈锐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你这个逆子!我沈家是将门世家,历代以来何曾出过一个文官!我沈家卫国戍边,忠贞不二。可那些穷酸腐儒,却在朝堂,在背后使坏,你如今要去当什么破文官?入朝堂与他们为伍。我绝不会同意,会试不要再去参加了。”
沈衡宇低下头,不敢说话。他心中虽然有些不服,但也不敢反驳沈锐。
沈锐见他不说话,更是气恼。他瞪了沈衡宇一眼,道:“你也别以为不说话就能当文官。从明天起,你给我在家里呆着,不许出门!”
沈衡宇心中一沉,他知道沈锐素来严厉,今日这般顶撞,定然会受到责罚。他沉默片刻,鼓起勇气说道:
“爷爷,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不想让我走上文人的道路。但孙儿以为,文人并非都是您所说的那样。他们也有胸怀天下,忧国忧民之心。我自幼受您教诲,忠君报国,但文人的智慧与谋略,亦是不可或缺。我愿为国家出力,无论是武将还是文官,都是为了守护百姓,为了国家的强盛。会试我一定会去。”
他的话语坚定有力,令沈锐不禁动容。他看着沈衡宇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然而那情绪也只是一闪而过,沈锐听到沈衡宇的话,顿时怒火中烧。
他瞪着沈衡宇,厉声喝道:“你是我的孙子,我的话你不听,反而去听那些酸腐文人的言论。你知道他们是怎么看我们武将的吗?他们说我们只会舞刀弄枪,没有半点谋略。他们躲在朝堂上,嘲笑我们武人的粗鄙。如今你竟然要去当他们的同党,你是要让我沈家的脸被他们踩在脚下吗?”
他越说越气,胸膛起伏不定。沈衡宇听得心惊胆战,他从未见过爷爷发这么大的火。他不敢说话,只是默默地听着沈锐的斥责。沈锐看着沈衡宇沉默的样子,更是生气。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喝道:“你给我跪下!”沈衡宇一愣,随即跪了下来。他低着头,不敢看沈锐的眼睛。沈锐的怒火似乎还未消散,他大声说道:“从今日起,你给我在家闭门思过,好好反省你的错误。会试你休想去参加,我绝不允许你走上那条道路!”
沈锐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门板猛地震动,发出沉闷的响声,仿佛在宣告着他的愤怒。
“沈家只出武将不出文官!”
沈衡宇跪在地上,心跳加速,汗水浸湿了背脊。他默默地承受着沈锐的怒火,心中五味杂陈。沈锐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沈衡宇依旧跪在地上,心中一片茫然。夜风拂过窗户,带来一丝凉意。沈衡宇抬起头,看着窗外那轮明月,心中满是无奈与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