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徒弟,这些人就交给你了。”炯炯侠拉着香香侠的手,一溜烟儿跑了,留下赵惜若和这一对侍卫大眼瞪小眼。
“出手吧!”赵惜若摆了个姿势。
而炯炯侠在这皇宫之中穿梭,循着先前的记忆,四处寻找。
寝宫?没有。
议事厅?没有。
御花园?没有。
……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凤箫吹断水云闲,重按霓裳歌遍彻。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味切……”正在此时,身旁的畅音阁却传来靡靡之音,炯炯侠气的浑身颤抖,大步向里面奔去。
“诰。”香香侠在身后伸出手,奈何他走的太快,根本唤不住,香香侠垂下手,叹了口气,便也跟着他走了进去。
只见这阁里四面有众多女子吹奏着乐器,而正中央的一个女子似弱柳扶风的身子跳起舞时却变的妖娆起来,在身边女子的映衬下更增诱惑,炯炯侠却没心情欣赏这美景,径直走到对面坐着的国主身边。
那国主正津津有味的享受着美人美乐,丝毫没料到会出现个人,“来人,抓刺客!”他大喊。
炯炯侠轻易的抓住他的衣领:“李昇在哪?让他出来见我!”
李煜看到这个和先主有七分像的人,惧意突然间升起,竟是不自觉的矮了几分:“先主已经薨了二十年了。”
“二十年?”炯炯侠松了手,算一算,自己掉下悬崖竟是过去了这么多年,当年的故人都已不在了,连他,也…
“怎么薨的?”
“疾病。”李煜战战兢兢的答道。
“所以你就把他留下的这个国家给治成了这个样子?我这一路走来,全是饿殍,你却在这宫里醉生梦死?”炯炯侠伸出手作势要打。
李煜慌忙开口:“您是诰爷爷吧?”
“你认识我?”
“中主在世时告诉我的。”
“中主?”
“先主的儿子,我的父亲,也是南唐的上一任国主。”
此时赵惜若和侍卫也都冲了进来,李煜挥挥手:“都出去吧,我没事。”侍卫和宫婢退了出去,厅里只剩下师徒三人和李煜。
“诰爷爷这些年过得好吗?”李煜问他。
炯炯侠还沉浸在李昇已死的悲痛中。
“这是怎么回事?”赵惜若问。
李煜看着她:“你是?”
“师父的徒弟。”
“呃…”李煜看炯炯侠没有反应,只好开口:“这件事还是我来说吧,诰爷爷小时候和家里失散了,后来成为南唐的开国国主,找到先主后,就把国主之位秘密传给了先主,因为两人是胞兄弟,所以没有人能看出来,只是那时候也失去了诰爷爷的消息。自从中主把这件事告诉我之后,我就一直在等待诰爷爷的后人,这国主之位本就不是我们的,该要还给诰爷爷才是啊。”
“还什么?”炯炯侠大吼一声:“传给你们了,就该好好给我守着,把这个国家给我弄成这个样子,你自己却还在这里听亡国之曲?”
“本就是诰爷爷的事情,诰爷爷却把这件事丢给了先主,我们该质问诰爷爷才是。”李煜掂起一个酒杯,颇有些高兴,这烂摊子终于可以抛出去了。
炯炯侠词穷了,被人追杀跌下悬崖这样丢人的话是不好说出口的:“我被别的事情耽误了,但是一脱身就来了。长辈把基业交给你,你就该好好打理,整日里浑浑噩噩的。”
“煜本就是个居士,不喜欢治国,只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和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