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们是什么样子,你们怎么照顾王叔的命根子的!”
“王叔都走了,照顾它有JB毛用?”蔡雾凇悲恸的喊道,赵小刀则是哇哇大哭。
“啪!你再说一遍!”伍苏儿毫不留情地甩了蔡雾凇一巴掌。
“我说我TM不想活了!”
“啪!再说一遍!”
“你TM打死我更好!”
“啪!再说一遍!你大点声说,今天是王叔的‘头七’,你让他好好看看你们是怎么活的!”
“苏儿姐,你别打了。”赵小刀哭着拉伍苏儿。
“啪!说啊!和王叔好好说!啪!你倒是说啊!”伍苏儿左右开弓,那响声听着都疼,甚至连嘴角都渗着血丝。
不止蔡雾凇,伍苏儿自己都觉得双手的手心火辣辣的疼。
“我,我想王叔,呜呜呜呜。”蔡雾凇跪在地上,抱住伍苏儿的双腿,埋头哭了起来。
三人边哭边将冷落了一周的被王叔当第三个孩子一样照顾的货车从内到外清理干净。
看着不再依靠酒精也能安然入眠的蔡雾凇,伍苏儿在她额头轻轻地印了一个吻。她起身取了一袋冰块,用纱布紧紧地裹住,柔柔地按压着微肿的双颊。
“宝贝,对不起啊,我下手太重了。”伍苏儿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对蔡雾凇已经不是朦胧的好感,她爱上了这个心地善良、粗枝大叶、有情有义的真性情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伍苏儿对蔡雾凇的感情有没有过快?静歌觉得有些超速。不过本文的故事情节本来就比较紧凑,应该不会很突兀吧。
伍苏儿:静歌同学,又开始自圆其说了?'优雅地搓手心ing'
静歌:苏儿妹妹你还没扇够啊?五个哪!救命啊,你想扇回家扇你的小雾凇去!'连滚带爬逃走en'
☆、涩涩的吃味
这个秋季因为有了伍苏儿的加入而变得更加丰富。
王叔刚刚故去,大家在缓和着心情。对于往生者,我们可以给予思念,但不能为此而殉葬我们的生活。
“小刀,李队长那里上炮没?”灌了一杯啤酒,蔡雾凇突然问道。
“没呢,不知道送啥啊。”赵小刀给自己满上,也是一饮而尽,“要不,去农村给弄几百个笨鸡蛋?”
“前年就送的鸡蛋,那玩意,咱们弄着费劲,人家还不当好东西。”蔡雾凇夹了口菜,皱着眉吞了下去。
伍苏儿端上最后一道菜恰好看到蔡雾凇纠结的模样,柳眉一竖,凉凉地说:“你是在吃饭还是吃药啊?”
“我,我这是,啊,今天的啤酒太苦啦!是不是,小刀?”自从经历过伍苏儿的爆发,蔡雾凇就有了阴影,如果对方情绪不对,蔡雾凇做什么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踩到地雷。
“嗯,嘶嘶嘶,可不是嘛,真苦。”赵小刀干了一杯,还夸张地伸伸舌头。
“苦就别喝了,好好吃菜吧。”说着没收了二人的酒瓶。
赵小刀瞪着蔡雾凇,仿佛说:看你找的破借口。
蔡雾凇也回敬赵小刀:你配合得也很糟糕。
伍苏儿不理二人,埋头吃饭。
话说不食人间烟火的伍苏儿大小姐自从认识了这两个大老粗之后真的变化了好多。她的父母都没吃过自己女儿煮的菜肴,而这有幸吃到了的两个人还不懂得欣赏。
伍苏儿的菜做得还可以,但是南方人的口味在那摆着呢,赵小刀和蔡雾凇是真的适应不来啊。经常烹饪青菜,他们能吃;菜中油星儿不多,他们能忍;很少放盐,他们能将就;可是甜味的菜品让他们实在无法下咽。
“伍苏儿,咱家盐没了?”蔡雾凇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啊,还很多呢。”
“哦,没了告诉我,我去买,别耽误做菜,味儿淡了菜就不好吃了。”
“嗯,用光了我通知你。”伍苏儿故意不理蔡雾凇的言外之意。
“晚上咱们出去吃好不?附近新开了一家烧烤店,听说味道不错。”
“别总去饭店吃,消费太高,省下来钱做什么不好。”伍苏儿不软不硬地顶了回来。
赵小刀看着二人的互动,暗自感叹:真像两口子啊,而且蔡雾凇还是个妻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