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奇者和散兵在文本之中都有跡可循,唯独国崩彻底消失了。就如同容彩祭上的屏风所暗示的一样,是五歌仙中唯一无法被人记忆的存在。
「国崩,你知道他在哪吗?」我问道。
「他捅了你一刀,你还想去找他?」
我耸肩一笑,「跟被正机之神剎那生灭砸中相比,捅这刀算是小巫见大巫。」
这话说得轻松,但其实天差地别。正机之神那时我俩对立,但如今我们可是什么都做过了,他下手还这般狠辣不留情面,说不受伤是假的。
我当然看得出来,流浪者的精神状态不稳定,包括倾奇者、国崩和我还没见到的散兵在内,整个梦境空间维持在一个假象平衡上,随时都有崩塌的危险。
喜欢流浪者的人,骨子里大概都是有点的。
越是危险,我越是想要去触碰他的底线。
「既然你还有力气乱跑,看来是他还捅得不够深。」
「也多亏有倾奇者的照顾,不然我昨天其实连呼吸都很吃力。」
「呼吸吃力,难道不是别的因素吗?」国崩朝我走来,声音轻柔,「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水声、姐姐……看来他把你伺候得很舒服。」
「……你、一直都在?」我错愕。
「你知道吗?人类的心只有一颗,但是骨头有两百零六根。」
?
国崩的语气越温柔,我就越毛骨悚然,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却被树枝绊倒在地。他这模样,让我想起流浪者在床上吃醋的反应。
他会拽住我的腿往怀里带。
我还来不及反应,右腿落入他的手掌,宽大衣袖拂过小腿,遮掩了他接下来的行径。喀擦一声,关节错位,右脚踝涌现剧痛,我呜呜哀叫,眼前浮现色彩斑斕的光点,耳边一阵耳鸣。
世界陷入黑暗。
再度恢復意识时,我躺在倾奇者小屋的床上。有些意料之外的,国崩并没有绑住我,就连门也是虚掩着的。然而骨折的右脚疼痛不堪,连翻身都有困难,加上腹部伤口未癒,我根本走不远。
别人搞囚禁是绑绳,国崩搞囚禁是折断我的腿骨。
面对这种状况,我比自己想得更加冷静--毕竟,他只是折断我的脚骨,显然要的不是我的命。
那国崩要的是什么?
外面响起倾奇者跟国崩的交谈声。
「你这样做,哥哥会不高兴的。」
「他说过,怎么玩都可以,不要弄出人命来就好。」
「他的意思明明是要让她玩得开心。」
「你又知道她不乐意被这样对待了?还看不出来吗?她就是个被虐狂,否则干麻跑进这里自讨苦吃?」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卧室,我赶紧扯上棉被装睡。门扉打开后,我感觉到两道人影站在床侧,一边床铺凹陷下去,熟悉又陌生的清冷气息环绕住我。棉被被掀开,凉意涌上,一隻手滑入裙底,顺着我的大腿往腿根抚摸,我不由自主地轻颤。
「你要做什么?她现在身上还有伤……」
「她睡得这么熟,不会有感觉的。」
「我觉得、还是不要--」
「你昨天没好好满足她吧?只做一半,难怪一揉就湿,呵,你好好看着吧。」
我的一条腿被国崩抬起勾住腰,里裤褪到腿窝掛着,在他的手指挑逗下,花心确实很快就涌出液体。既然错过了醒来的时间点,我乾脆将错就错。反正过往也不是没有被流浪者睡奸过。放松四肢和大脑,感受他的长指插入阴道,轻轻浅浅地抽送起来。
「呜……」
我垂着首,不自觉溢出喘息声,他追加了一根手指,食指和长指撑开阴道,来回戳弄嫩肉,掌根撞击在阴部上,些微的麻痛带来快意,很快将我推上高潮,花穴抽搐收缩,感觉到他进出费力许多。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我睁开眼,视野被过度舒服的泪水模糊,这角度恰好和倾奇者对上眼。他红着眼轻喃,「姐姐……对不起。」
「看他做什么?」国崩扳过我的下巴,咬了口我的唇瓣,「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