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身啊……
老套但是很受用。
我便收缩窄道绞紧他的分身,忽闻身后少年轻嘶,修长指尖顺着我的腰腹曲线往下摸索,惩罚似地朝湿润的阴蒂一按,受了刺激的阴道加快了吸吮勃发性器的节奏,渐渐有液体从结合处满溢出来,拍打成水沫,溅湿了床单。
虚假之天外的感受自然更加直接,我喘得话语支离破碎,腿根处被他撞得发麻红肿,虚软地侧躺在床上,又被他挽起腿窝从身后操干。数不清去了几次,高潮一波波荡漾开来,一股热流在我体内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接着尽挑我喜欢的姿势做。
身心都被他填满,满到像是有什么要碎掉溢出来的感觉。
情到深处,我忍不住用那两个字喊他,甜腻高亢,他浑身一颤,把我抱起来走到阳台窗前压在玻璃上,从身后深深没入,一次比一次撞得还要用力。我两隻手被他握住往后扯,贴着冰冷玻璃,前冷后烫的反差感受使我头皮发麻。
我恍惚想起来,他那时在摩天轮上说过晚点再跟我算帐。
彷彿只有透过这样的举动,才能宣洩他的情感。
只是这种算帐方式,我好像也不算太吃亏。
恍惚间,他抵着我的蝴蝶骨,肌肤上传来点点湿意。
「怎、怎么了?」
少年没答腔,我听见哽咽声,我反倒像是欺负他的那方。
「停一下、等等、你怎么了……啊!」
他不等我说完,又细密轻浅地撞了起来,搅动花穴发出水声,液体顺着双腿流下。
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扣住我的腹部深深顶入,在我体内射出白浊,几分鐘过去,他终于缓下来,才抱着我坐进阳台边的藤编吊椅。适应了他在我体内的充实感,被这样插着除了偶尔高潮来临会发抖失神外,其馀时刻就像延续着更深刻的拥抱。
我很喜欢这样零距离的温存。
少年抱起我的腰抬起来,让性器滑出花穴,一手轻压我的小腹,排出残留体内的浅白稠液,用毛巾擦去。
这种酸麻感感觉熟悉又陌生。
上回音乐会结束后,我们在饭店他也是这般帮我清理身体。在提瓦特可不是这样--他总爱将精液堵在体内再继续抽插几回。
我想说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有个东西叫做保险套,挺方便的。况且他的存在这么特殊,没这么容易有孩子……
至于他刚刚是不是哭了……看他眼眶周围的眼影更加红艳,八九不离十,是因为我刚刚喊的那二字吧。
「你是真这么认为?还是喊着好玩的?」
流浪者的怀抱和按摩很舒服,我有一瞬间没听清他在问什么。
「啊?」
「算了,当我没问。」
我终于把思绪捡回来,思考他问题背后的涵义。
「我们去过浅瀨神社、你在我手腕上刺下浪客座,还有你喊我亲爱的,我以为这些就足以当作证明了。还有,寒流来那天,你自己明明也趁我不清醒喊过更亲暱的。」
他按摩的动作一滞,我看他耳尖红了起来。
「你以为我那时什么都没听见吗?」
我也曾经追求永恆不变,但最后无果,只换来一句「顺心而为」。
但心给了出去哪还有办法顺心?到头来顺的又是谁的心?
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把心拿回来了,却已经支离破碎,把破碎的心黏好后便束之高阁,因为遍佈裂痕,丑得不敢拿出来见人。
然后我看到了神意。
脑中回响人偶疯狂又悲凉的笑声,他做了许多我不敢做的事。就像月亮一样,有了疤痕而美丽夺目。
他歷经徒劳三次坠毁于夜中,结果不尽人意,我们却被予名之契系在了一起。
从此往后,再也没有散兵或倾奇者,只有旅行者的「」。
流浪者接受了我的试探和陪伴,纵容我向他提出的各种无赖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