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杀了你。”
“干吗把事情非逼到那水火不容的地步?虽然你们擅闯皇宫,但我也没要逮捕你们或杀了你们啊,就是想和你们谈谈。”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
郭奉孝伸手翻襟,掏出了两样东西——
一枚火焰似的令牌,上面只画有一个圈;一只银色的、核桃大小的拳头。
凌凭空一怔:“你从那得到风君信物的?”
镇歌一震:“你怎会有屠光大人的行印!”
郭奉孝秀气地笑道:“我一向不习惯在别人的要挟下谈话。”
凌凭空与镇歌对望一眼,同时收手。
“另外,我一向不习惯做赔本买卖,所以,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就可以问我一个问题,公平交易。”
镇歌笑道:“你没搞错吧,我们杀你,比捏只蚂蚁难不了多少,你还敢这么说话?”
郭奉孝不置可否的打了个哈欠,面色又闪起一片油油的碧光。
凌凭空打断道:“你问吧。”
“是谁让你来的?来做什么?”
“你的问题犯了斥候大忌,我们不能回答。”
“哦,我忘了,对不起,该你们问了。”
“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告诉你呀。”
“不能回答,本身就是一种回答了,你问吧。”
“那两个……是什么东西?”凌凭空指着郭奉孝身后两“人”。
“它们叫言听,是我发明的出的,它们的威力你们深切体会过吧,更重要的是,它们很听话,完全服从施令者。呵呵,它们如果大量出现的话,你们斥候就无用喽。”
“换我好了,大个子,你手上的棍子是否是褐猿奇棍,是能与认定的主人神识相通,从而人器合一,威力倍增的宝物?”
“是。但有一点你说错了,不是人棍合一,而是人是人,棍是棍,人是辊,棍是人,棍非棍,人非人,棍仍是辊,人仍是人。所以,也不是威力倍增,而是,八倍增。”
“厉害,你若再修习如意棒法,实力再强八倍,前途不可限量。”
镇狂热狂态的一抚长满坚钢锐刺的下颌,扬了扬两指粗,黑而浓的眉毛,未作言语。
凌绽莲道:“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是汉臣,还是曹孟德军师?与零和殇又有什么关系?”
郭奉孝掩口剧烈的咳嗽起来,放下袖子后,才发现上面溅染了点点血迹:“我只是个爱瞎搞点创造发明的病夫罢了,汉帝、曹孟德赏识我,提供一切资源给我,我很感恩。至于风君及屠光前辈,更是我可遇不可求的明师,我只向他们学习而已。”
“接下来,我没什么要问的了,我要以南焱风君宇星断和银将白屠光的身份命令你们,协助刘玄德,击败张宝。”
“不行,我们已有任务。”
“真欺我不知吗?银将在军中地位居金士梦隐之上,凤又华贵于虎,这凤羽令和融银辰拳,理应压得下颜动天与梦隐的命令。”
凌、镇二人盯住郭奉孝:“好吧,但依规矩,我们要将信物收回。”
“请便。”
镇、凌收回信物道:“还有别的事吗?”
郭:“没了,你们去吧。”
镇:“可我们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