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三水这边,发了疯一样在和王顾松拼命,气机越来越强,隔间里不断涌来的灵气锁带拉得他越来越难动弹,但他就是没有停止过拳头,到了最后双手死死地掐住王顾松的喉咙,毫不理会勒得他生疼的锁带。
突然,王阿虎迈步,前冲,把一把长刀从王三水背部捅入,穿心而过。
那热烫烫的血浆……让王顾松瞪圆了双眼。
“村长,你没事吧?”王阿虎死死地把王三水压在地板,直至十几秒后他再没动静。
“你。”王顾松指着王阿虎,手指颤抖,然后猛地起身要往外跑,可刚起身就浑身麻痹,倒地不起。
遭了!他最后只想到这。
咚!王阿虎冰冷地斩下王顾松的脑袋,反正王三水都死了,该演给他和王卓看的戏就没必要继续。
至于叙旧?
“总算完成了,又是调和凡蛇的毒,又是铺线,真累人。”
王阿虎扯过桌布包裹起王顾松的脑袋。
修真界的法术是很奇妙的,推演之法很强,
但需要的数据很多,搜魂搜脑之法很好,但没了魂没了脑就没戏了。
他从王顾松身上召回蜂鸟,打开窗户指向城外,“你自由了,别回来。”
然后王阿虎提着王顾松的头,从窗户跳下,落地往预定地方赶去。
得快一点,王家的走狗可是很能做事的。
在外城,一栋靠内城的民居,王阿虎来到这里才歇口气,然后利落地将王顾松的头处理打碎,塞入灵物炸药。
接着他看了眼内城的喧嚣气,往自己头上套上简陋的,却满是灵物炸药的铁罩。
“去死吧,吃人的旧社会。”
她那条白绫一定会变成缢死你们的索命绳!
蓬!
蓬!!
蓬!!!
烟花般灿烂。
内城,水畔会所那奢华的会场里,王家家主王则律和一众文坛大儒高谈阔论,说的不亦乐乎。
“犹是一般如是过,事事无若处处冬。这借喻之法甚是不错,写出了一股悲戚颓然之气,好诗好句,可惜不喜庆啊。”
“西亭镇怕是要求严了罢,这是不逼得他们写出流芳千古的诗词不罢休啊。”
赵范抚须轻笑,想着想着也不由得笑出声,“倒是这个理。”
“看,一句话两个意思,你们这帮后进得加把劲咯。”坐在赵范椅桌对面的老者打趣起下方一众文士。
这些文士里的一些带头人连忙欠身道个一定,再接着和一众诗友在这个大会场里说说笑笑,想想怎么作诗。
会场里都是一张张的檀木方桌,隔得还远,他们在之间频繁走动,熙熙攘攘,心得交流得甚是文兴墨香,再加上漂浮空中的一副副好诗词,一眼望去就感觉得到现场的氛围。
“等会要用法术对外映影的时候,最好把这一幅场景播放一番,气氛很不错。”赵范向王则律提议道。
王家家主点头认可,挥挥手让下属去办,“赵先生这次能来真是帮了我大忙啊。”
“哪里哪里,你们王家下的力气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