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喝酒就醉的毛病,怎么就是改不掉呢?”
我喝醉了?
江枫想否认,但脑袋却昏昏沉沉的,就连看人都带上了重影。
他烦躁的一把拽下自己的金边眼镜,露出那双含情的瑞凤眸。
带着水汽,漂亮又好似很好欺负。
于火放下酒瓶,带着凉意的手掌就这样轻轻抚上了对方的肩头。
江枫慢吞吞的垂眸,看向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线条流畅,骨节分明,手背上隐隐有蛰伏的青筋,修长又不羸弱。
他盯着这只手移不开眼,好像真的感受到了醉意在浮动。
呼——
夜凉如水,晚风从未关严的窗户缝隙而过,带出呜呜的细碎声响。
江枫瑟缩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你为什么对着我的耳朵吹气!”
说话的时候,他眼中对万物不在乎的那股劲儿仿佛不见了,只余如秋水的眼眸与绛红色的唇珠。
于火虽然是同,但他也是男人,看见美色一样会把持不住。
他侧身,温热的呼吸从这人耳畔扫过,沿着脸颊落于那两片殷红的薄唇,一个吻毫无征兆的落在上面。
随后在对方怔愣的神色里,轻笑:“可能是因为我想亲你吧。”
江枫:“。。。。。。”
我我我、你你你!
你为什么要亲我!!!
江枫感觉自己的嘴麻了,呼之欲出的询问,怎么都说不出口。
月亮缓慢移动,渐渐把两个姿容不分伯仲的青年笼罩进皎洁的银白中,于火眼中的得意渐渐被惊讶覆盖,直勾勾的看向对方身后缓慢汇聚的孔雀虚影。
银白色的孔雀,独特又美丽。
兽人都是有兽魂的。
它的存在就像是神迹,在兽人情绪最为波动时出现,比如是在战场。
可眼前这只雄孔雀的虚影却没有丝毫的战意,它慢悠悠的抬起头,身后巨大的尾巴缓缓震动,哗啦一声如花蕾般骤然绽放。
像是一把华丽的银纱宫扇,流光溢彩,引人入胜。
江枫也像是被本能支配了一般,骤然扑向面前的青年,反客为主的吻了回去。
嘭——
于火的后背砸上墙壁,开始被迫承受自己酿出的苦果。
酥麻沿着口腔蔓延,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了,身高不如对方的劣势让他整个人被卡在墙壁前动弹不得,就连裸露在外的肩头都被种下了一朵暗红色的梅花。
松垮的睡袍不堪重负即将滑落,江枫醉的似乎更厉害了,眼前那抹白皙犹如地震般不停摇晃,他想把那碍眼的滑溜睡袍扯下,然那睡袍却像是长了腿,总是从他的指尖溜走,令人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