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怎么罚本王?”
“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自已,多爱惜自已一些。你现在可不是什么孤家寡人,你还有我,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把自已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好。”
傅晏礼又一次被她感动得稀里糊涂。
以前听人说夫妻间偶尔吵吵架能够增进感情,他是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现在他是信了。
“好了,我要去看书了。”
沈清梨见他彻底忘却抱着她啃一事,心满意足,准备下榻溜去书房。
“可需要本王帮忙?”
“可别,我怕你漏题。”
“漏题不太可能,猜题倒是可以。本王之前猜准过好几回。”
沈清梨连连摆手,“算了算了。这对其他考生不公平。”
“本王觉得,以你的大才,拿个状元也是极有可能的。”
傅晏礼这番话并不完全是在哄她,他是发自内心地认为,她很有希望夺魁。
春闱初试涉及的知识点广而泛之,对她来说难度较大。
殿试一般考的是治国安邦之道,她好像很擅此道,和那些空有理论知识的学子比起来,似乎更胜一筹。
“状元应该不行,那个苏熹很强。”
沈清梨这些年来是挺努力,但始终比不上苏熹那样每日寒窗苦读五六个时辰的勤学者。
“凡事尽力就好。”
傅晏礼见她开始翻阅书籍,他索性也坐了下来,处理着王府上下大大小小的事务及他在外头置办的那些产业、私兵等等。
两人安安静静地各自忙碌了一下午。
沈清梨抬眸的那一瞬,恰巧看到他在夕阳的映衬下,浑身镀着金光的模样。
他似乎是在写什么密函,神情专注,好看的桃花眼微微垂下,冗长的睫毛似振翅欲飞的蝴蝶,看得人心旌摇曳。
“啧。。。还真是个狐狸精!”
沈清梨托着腮,痴痴地盯着他看。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他认真忙碌公务的模样特别迷人,比起平素里衣衫半解的模样更加能够激起她体内的馋虫。
“王爷,你可以过来一下吗?”
“怎么?”
傅晏礼放下手中狼毫笔,起身朝沈清梨走去,“是不是饿了?”
“不是。”
沈清梨摇了摇头,她神叨叨地拍了拍自已的大腿,满脸期待地说:
“你能不能坐我腿上,叫我几声阿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