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晏礼觉得今晚马车上的氛围有点儿奇怪。
她忽然来上这么一句,他反倒变得很兴奋。
之前他还以为像她这样的大家闺秀,是半句骚话都说不出口的。
这不,她说得还挺溜。。。
傅晏礼细细地回味着她的那句“求你不要干死我”。
眼底溢满宠溺。
“梨儿,反正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路程,咱们不如试试在马车上?”
“不不!绝对不可以!”沈清梨筛糠般摇着头,连声拒绝。
虽说他们是合法夫妻,但这事儿还是私底下来比较好。
许是她的反应较大。
又或者是路面不平,马车过于颠簸。
反正这一来二往,她竟将刚喝下去几口的牛乳茶全部吐了出来。
傅晏礼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还无意识地伸手去接。
结果他的一只手以及玄色金丝鎏边衣袖,全部被她吐得脏兮兮。
“对不起。。。”
沈清梨知道他有轻微的洁癖。
吐了他一手秽物,她的第一反应是她的小命不保。
遂赶忙抱着自已的脑袋缩到了马车的角落里。
此前,看过一本关于洁癖王爷的话本子。
说是每每被人弄脏了衣物,那位王爷就会狂性大发,杀人如麻。
因此这种情况下。
她自认为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好。
傅晏礼确实有轻微的洁癖,也很难克服这种心理障碍。
他嫌弃地看着自已湿漉漉的胳膊,又看向缩在角落里如同惊弓之鸟的沈清梨,无奈叹气:
“你倒是机灵!吐了本王一手,自已身上竟没有沾染到半点秽物。”
“谁让你说得那么肉麻?我一不小心就吐了。。。”
沈清梨撇了撇嘴,她想说的是,牛乳茶她只是过了一遍嘴,还没消化,并没有那么脏。
但是吧,见他实在煎熬,只好默默闭上了嘴。
傅晏礼脱了外裳,随手扔到了一旁。
又用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彻底擦干后才缓缓松了口气。
得了空。
他倏然抬眸看向沈清梨,开口问道:
“梨儿,你是不是怀上了?近段时日怎么隔三差五恶心嗳气还呕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