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梨才歇了一会儿,看到不远处十分威风的大黑,吓得双腿发软。
“小姐,咱们该往哪里跑?大黑的嗅觉灵得很。”
冬竹怕狗,原本还瘫在地上的她,现在跑得比胡三还快。
“去马场躲一躲。
马场气味重,大黑的嗅觉也会失灵。”
沈清梨带着两人,又辗转藏到了马场中。
话说,这个决策好说相当靠谱的。
马场确实是个好地方,整整两日,傅晏礼的人来过三趟,都没有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
第三日傍晚,傅晏礼依旧一无所获。
他这几日每天最多睡一个时辰,累得头昏脑涨。
原打算回府再仔细搜寻一番,远远的竟瞧见慧远大师翘着二郎腿,坐在了王府门口的石阶上。
傅晏礼双眸一亮,即刻下马迎了上去,“慧远大师,您可有法子保住本王的一双骨肉?”
慧远大师伸手比了个二,贼兮兮笑着,“两万两,如何?”
“好。”
傅晏礼答应得很是爽快。
他上前一步,抓着慧远大师的手,急声问道:“大师当真有办法?”
“小傅,你几天没沐浴了?身上都馊了。”
慧远大师嫌弃地屏住了呼吸。
他之前也不爱沐浴,得了五千两后,有了闲钱,他成天把自已捯饬得香喷喷,到处找姑娘。
傅晏礼嗅了嗅身上气味,才发觉自已臭得厉害,但他无暇顾及,紧接着追问着慧远大师,“大师,你打算怎么治好她?”
“因果有时报,有人欠了她,是时候该去讨债了。”
“什么?”
傅晏礼拜听得一知半解,愈发迷糊。
到底是谁欠了沈清梨?
讨债一事又是从何说起?
“罢了,你先把人寻回。
剩下的事贫道来做。”
慧远大师摆了摆手,转身自顾自地进了王府,并一口气点了十几道菜。
傅晏礼心里有了数,瞬间踏实了不少。
半日后,整个京都城都在传豫王出城找人时,遭遇北突厥的刺客埋伏,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傅晏礼则仔仔细细洗了个热水澡,早早躺在床上等候着沈清梨。
他就不信,都这么说了她还不肯回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