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礼扯了扯嘴角,意识到自已遇上了个狮子大开口的骗子,气不打一处来:“滚!”
“只要一万两,就能换来一双儿女,这买卖不亏的呀!”
游僧还想着继续游说,傅晏礼已经放下了车帘,并催促着玄武:“起车。”
“嗯!”玄武重重地点了点头。
启程前他还不忘鄙夷地看了一眼这个脏兮兮的游僧。
“有缘人若是改了主意,可前往白马寺找贫道。”身后,游僧仍不死心,对着马车屁股一通喊叫。
马车行驶出了好一段距离,玄武这才开口说道:
“主子,这年头神棍的胃口这么大了吗?开口就是一万两,太夸张了!”
“这事儿,不得透露出去。”
傅晏礼封了玄武的口,被神棍骗这事儿挺丢人的,他可不想让旁人知晓。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神棍说的是真的。
一时间他也给不出一万两。
左相上供的那点银子,只剩下五千两了。
最近沈清梨怀了身孕,他也赚不了零花钱。
五千两银子,实在不够他八九个月的花销。。。
对了!前几日他四哥说了,要给他两万补偿费,一会儿他遣人上前讨一讨得了。
想到从哪里薅羊毛,傅晏礼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然而好景不长。
他的神经稍稍松懈,又开始回忆起了梦里的诸多细节。
睡梦中,那女人几乎全程都在哭。
她腿上挂着殷红血迹,中途还晕死过几回。
虽说,她的身段像极了沈清梨。
但沈清梨连初夜都没有落红,又怎么可能血染被单?
还是说,他太用劲儿,伤到了人家。。。
“不对,不是她。。。”傅晏礼深吸了一口气,总觉得那人不会是沈清梨。
首先,沈清梨脸上没疤。
再者,他不太可能会在卧榻上虐待女人,还掐人脖子,弄得人家哭得惨兮兮。
沈清梨时常被他弄哭,但她只是哭着玩玩,他也没有真的伤到她。
而梦里的他是真凶残,就像是被人下了药一样。
或许,这个梦只是一个意外。。。
傅晏礼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梦境本就不是他能控制的。
只要往后不再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梦,他就能当做无事发生。
另一边,宋诗雨和江晚柠起了个大早,结伴来到了豫王府。
“梨儿,白马寺的莲花池里,多了好几株并蒂莲。我听说并蒂莲是极好的兆头,加上今日天气正好,咱们不如一同去白马寺逛逛?”江晚柠神采飞扬地说。
“也好。”沈清梨点了点头,她正好也想去一趟白马寺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