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礼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大脑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这女人还真是敢说,那地方怎么可能镶金!
沈清梨见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自已,瞬间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我。。。我不是说你不值五百的意思。”
傅晏礼悄然握住了她的手,笑得一脸宠溺:“也罢。
咱们都这么熟了,便宜点卖你也行。”
庆德帝眼角余光瞥见这两人一直在窃窃私语耳鬓厮磨,心下更无语了。
大半夜的,这两人闹得他睡不能睡。
结果熬夜断案的是他。
他们两个倒是你侬我侬好上了!
庆德帝不悦地垮着脸,怨气满满地将视线移到了国师脸上:
“国师,巫蛊之案你怎么看?”
“或许,睿王是无辜的。”
国师轻飘飘回了一句。
“什么?!”
傅智深听国师这么一说,瞬间炸毛。
他从椅座上弹了起来,怒气冲冲质问:
“你当初不是言之凿凿说本王用了巫蛊之术?怎么,国师放的屁还会劈叉两边倒呢?”
国师停顿了一秒,脸上倏然现出一抹云淡风轻的笑意:
“本座算到的是,睿王府有人在用巫蛊之术,至于日期可能有所偏差。
或许本座算到的,是殿下挨了板子后私自扎娃娃的奇怪行为。”
“奶奶个熊!
有你这么卜卦的?”
傅智深被气得直跳脚,总感觉自已是被国师给耍了。
这个道貌岸然的白衣鬼明明不会算卦!
现在倒好,父皇发现端倪,他竟反口说时间算错了。
真真是气死个人!
早知道,他方才就不该自已招认挨了板子后扎过小人儿!
庆德帝因为国师舍身相救一事,对他的说辞还是深信不疑的。
他缓和了语调道:
“能算准时间已经难能可贵,至于时辰,有个一两日的误差,也很正常。”
“父皇。。。这不正常。。。”
傅智深彻底无语了,要不是国师算错了时辰,他何须挨那一顿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