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打算离府的,你现在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凌阳寺主持了,养活我和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不成问题。”
“不是你说的,让我留在国公府做内应?”
“还说什么我怀个孩子嫁祸给沈国公,对月儿也有利。”
柳如霜说话间,撒娇似的朝着沈徵胸口捶了一拳。
她并未用力,这力道和给人挠痒痒差不多。
沈徵对于她的这番举动厌恶至极,才抓住她的手腕。
她又勾起他的腰带,试图和他亲热一番。
沈清梨见状,立马从身后给了她后脑勺沉重一击,直截了当将她揍晕了过去。
“爹,先别管她了。
咱们得去一趟青竹院,茗香今夜应该也会动手。”
“好。”
沈徵很快调整好心绪,他知道谢锦华就在屋外看着。
想到两人之间的隔阂终于要被打破。
他又一次热泪盈眶。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推开书房的门,第一个见到的人并非谢锦华,而是庆德帝。。。
“!
!
!”
沈徵倒吸了一口凉气,无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陛下?”
“无能之辈!
竟被一个女子耍弄了近二十载!”
庆德帝满眼的笑意,这一刻,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赢了沈徵一回。
沈徵无语地看了眼沈清梨,小声念叨:“你这臭丫头!
难道不知家丑不可外扬?”
“爹,柳姨娘现在是太子侍妾的生母。
咱们随意打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和太子殿下政见不合,皇上也指不定对你心生猜忌。
你就吃点亏,让他看看你的丑态,他一高兴就会多怜爱你几分。”
“这种怜爱我才不稀罕!”
沈徵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倒是觉得自家闺女说得有理。
人性就是如此。
庆德帝亲眼看到他被一个女人骗了近二十年,绿帽亮得晃眼,心里肯定高兴得要疯。
这位爷一高兴,他们国公府的日子势必要好过一些。
“父皇,您可有兴趣移步青竹院,那里还有一场大戏等着呢!”
沈清梨哄完自家老爹,又开始哄起了庆德帝。
“青竹院里有谁?”
庆德帝好奇地问了一嘴。
“是臣妾哥哥的住处。”
“算了,朕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