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小东西吃醋了?”傅晏礼勾了勾唇,心情格外明媚。
对比之前,她还敢将洪怜心那种狐媚女人带进府,现在的她明显对他上心了一些。
“主子,您不去看看王妃?”朱雀瞅着傅晏礼嘴角都快咧到耳后,还以为他是因为这些女子进门而高兴,心下骤然生出一丝鄙夷。
“本王先解决了这群烦人精再说。”
傅晏礼轻展折扇,旋即让人将这些人带去了王府正厅。
虽说沈清梨终于会吃醋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但他并不准备让她一直这么醋下去,免得影响到她的心情。
傅晏礼刚坐上正厅主位。
红衣女子便迈着小碎步走了上前,拿起茶壶殷勤又谄媚地说道:
“王爷,奴给您倒茶。”
“别乱碰本王的茶杯。”
傅晏礼对于外头的女子还是挺警觉的。
不然莫名其妙被人下了药失了清白,他找谁哭去?
天越的律法在这一方面只保护女子,男子被轻薄对薄公堂基本没有胜算。
更关键的是,他接受不了和自已不喜欢的女子发生任何亲密接触。
红衣女子悄然退了一步,粉衣女子又挤到了前面,拿着团扇给傅晏礼扇着,“王爷,今儿个天热,奴给您扇风。”
“你当本王炼丹炉呢?这么冷的天,扇什么风?”傅晏礼没好气地道。
粉衣女子赶忙收起团扇,她原以为傅晏礼会一眼相中她凹凸有致的身子,没成想,他是连一眼都不看。
“都给本王站远点。”
“是,王爷。”十二位女子面面相觑,最终还是识相地退后了几步。
傅晏礼深吸了一口气,略有些不耐烦地问道:“都说说看,有什么特长?”
“奴擅舞,可以边作画,边跳舞。”
“奴可以用臀部作画。”
“奴精通音律。”
“奴声音好听,会叫。”
“奴擅作诗,吟诗作对都不在话下。”
“奴会骑马。”
。。。。。。
傅晏礼歪坐在主座上,单手托着下巴,偶尔还会给予回应,对着她们点头。
沈清梨发现自已落了本书在书房里,折返回来的时候,就见到他一副很享受的模样看着面前那群花枝招展的女子。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这一瞬,她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