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压制伤口处蚀骨的疼痛。
她握着酒鋬的手倏然抬起,镇定自若地将壶口对着她娇艳欲滴的唇,大口喝了起来。
“这什么?”
傅景宸隐隐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但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印象中,她似乎是不会饮酒的。
“殿下要不要来一口?”沈清梨侧卧在卧榻之上,支起一条细长的腿,姿态悠闲随性,仿若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你。。。你醒着?”
傅景宸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眼底里骤然闪过一丝防备。
“不是殿下说的,让我伺候你?”
沈清梨声音又娇又软,在他戒备的视线下,又喝了两口鸩酒。
酒水下肚,伤口处的疼痛略有缓解,她这才不疾不徐地开口补充道:“酒里添加了合欢散,殿下当真不来点儿?”
“骚货!”
傅景宸暗骂了一句,心下却很是受用。
在此之前,他也曾无数次幻想着怎么将眼前这朵高岭之花折下,逼良为娼。
现如今见到她妩媚动人的一面,更是心旌摇曳,不能自已。
“本宫也来一口。”
傅景宸歪斜着身体坐在卧榻之上,他一手握住沈清梨攥着酒鋬的手,好让她得以顺利地往他嘴里倒酒。
沈清梨忍着恶心,笑得更加妩媚,“殿下酒量好,多喝一些?”
傅景宸并不清楚酒水里到底有没有添加合欢散,又或者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只觉脑袋嗡嗡胀疼。
神志也越来越模糊。
“殿下可有听过一个成语?”
沈清梨见傅景宸喝了大半的鸩酒,心知时机已经成熟,便也不再伪装,冷声问了一句。
“什么成语?”
傅景宸声音喑哑,他松开了沈清梨握着酒鋬的手,旋即将她压在身下,眼里是呼之欲出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饮鸩止渴。”
沈清梨笑着说出了四个字。
为了止疼,她还想要再喝上几口鸩酒。
可惜壶口被傅景宸污染过,她不愿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