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意味着傅晏礼彻底失去国公府和将军府的支持。
而今,他们十有八九发现傅晏礼用情至深,还想出“替死”这种险招。
如此一来,他们不再满足于简单的离间计。
转而打算利用她体内那玩意儿,一石二鸟,同时击杀她和傅晏礼二人。
今夜她被指引着来到了乐贤居,足以证明傅景宸参与了这次陷害。
就是不知道,那位神秘的国师大人,在不在里面?
沈清梨发现乐贤居门口的守卫给她让了条道出来,她即刻收回思绪,神色木讷地走了进去。
乐贤居颐丰阁二楼。
傅景宸和国师云弋并肩而站,两人的目光均交错在院子里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缓缓走近的沈清梨身上。
云弋一身绞纱白衣,飘渺似天上仙。
他身上有神行,也有佛性。
而他边上的傅景宸,依旧是一袭明黄色蟒袍,显得雍容贵气。
哪怕云弋美得不似世间人,他在气势上也没有被压住万分。
算是各有千秋。
沈清梨一边想着对策,一边慢悠悠上了二楼。
傅景宸并未注意到她紧紧攥着酒鋬的手,犀利的眸光落定在她脖颈上淡粉色的吻痕上。
沈清梨和傅晏礼圆过房一事他是知晓的。
但是亲眼看到她身上的吻痕,他还是很气。
“沈清梨,你就这么缺男人?”
傅景宸上前两步,一把揪住了沈清梨的衣领。
沈清梨并未反抗,眼睛眨也不眨,自顾自念叨着:“星儿,母后来救你了。”
“什么星儿?”
傅景宸眉头紧蹙,他只记得谢淮书的小名叫“兴儿”。
难不成,她除了傅晏礼之外,还和谢淮书好过?
这么一想,傅景宸更加气愤。
他单手抓着她单薄的肩膀,试图将她抓进屋里肆意凌辱一番。
沈清梨眸光暗闪,她已经可以确定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傅景宸,而是云弋。
单从傅景宸不知星儿的存在这一点来看。
便知他并非重生而来,也不存在着预知未来的可能。
也就是说。
方才用星儿控制住她的人只能是云弋。
沈清梨默默敛起周身的戾气,装出一副彻底被控制的模样。
“殿下,事不宜迟,咱们若立即斩杀此女,豫王殿下也会暴毙而亡。”
云弋背手负立,莹白色的衣摆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淡漠又疏离地看着傅景宸,声音清冷似高山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