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做,别人也没停下这等违禁实验。
你做,起码能一定程度进行引导和制约,让维兰德·汤谷公司不至于一次又一次的、肆无忌惮的上演这等惨剧。
你甚至可以将之做的更高尚一些。
那就是向公众揭露。
毕竟,这异形若是降临地球,那么用不了多久,人类母星就会沦陷。
哪怕是处于利益维护,其他公司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维兰德·汤谷胡搞瞎搞。
说来说去,详实的调查报告,可靠的影音资料,以及样本,和相关佐证,都是必要的。
怎么样?要不要冒这个险?”
阿曼达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盯着罗博看。
罗博坦然与其对视。
半晌,阿曼达道:“如果我做到了,你能不能成为落实后续操作的桥梁。
”
罗博笑道:“不能。
”
阿曼达无语。
“对你而言,我是过客,不是贵人。
我对异形所代表的价值没有兴趣。
我若想获得样本,也不需要等到今天,以及用现在这种方式。
当然,我也有自己的诉求。
有必要时,自然会告知你。
怎么样?要开启搜集证据之旅么?”
阿曼达一脸不开心的道:“我有选择的余地么?”
“你觉得没有,但公允些说,总是有。
”
阿曼达反问:“这么说你曾舍弃过多年的坚持。
”
“当然,比如说工作,需要糊口,不得不放弃多年从事的工作。
而且从此以后、几乎之前所有投入到该工作的精力、时间,都基本不再有意义。
”
“抱歉,我做不到,也不想那么做。
”
罗博笑了笑,没在说什么。
同一个概念、或道理,人跟人的理解程度、乃至角度是不同的。
比如‘母亲"这个概念,罗博的认知中,母亲只是回忆的一部分。
而阿曼达,母亲则跟她的人生目标绑在了一块儿,是奋斗的源动力,是努力拼搏的意义所在,是至高的愿景,重要性不言而喻。
所以,确实没啥好说的,行动起来是真的。
阿曼达四下观察,似乎是想找件趁手的器物当兵器。
罗博劝:“白刃战即便兵器级别的仿生人也不是异形的对手。
寻常武器,尤其是冷兵器替代品,只会成为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