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面她看不见,也没注意到,看前面没走光,就开始专心地继续玩袖子。
裤子也大,初栀提着裤腰走到床边,一上床就把裤子踢到地上去了,盖好了被子坐在床边:“陆嘉珩,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
初栀“噢”了一声,不说话了。
陆嘉珩瞥她一眼,俯身把睡裤捡起来,提溜到她面前:“穿着。”
初栀耷拉着脑袋,小脚丫在被子里晃了晃:“太肥了,我穿不上。”
他把睡裤往床上一丢,坐在床边,没说话。
初栀抬头,坐了一会儿,有点累,把枕头立起来垫在后面靠在床头,顺手把另一只拽过来抱在怀里,看着他:“你明天什么时候走?”
“中午。”
“你带我走吧。”
陆嘉珩一愣:“什么?”
她眨眨眼,巴巴地看着他:“我反正刚好也放寒假,我可以去陪你玩一段时间再回来,”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我可以给你做饭,我现在会弄一点菜了,我还会打扫房间。”
陆嘉珩没发表意见,只突然道:“叔叔阿姨那边你怎么说?”
初栀想了想:“出差?”
陆嘉珩笑了:“实习生出差?”
“实习生也有出差的,顾涵前两天就去上海出差了。”
陆嘉珩眼一眯,突然道:“你实习出什么事情了?”
初栀看着他,不说话,嘴巴一点,一点鼓起来。
“被骂了?”
她还是不说话。
“和同事关系不好?”
初栀耷拉着眼角,长睫垂下去,不去看他:“我辞职了。”她皱了皱鼻子,“我做不好,我太笨了,一点志气都没有。”
好像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每次遇事的时候是这样收场,可是事后想起来又是一阵懊恼。
跟别人吵架一定要晚上躺在床上思路才会清晰又连贯,不带脏字儿的骂法花样百出层出不穷,受了委屈被冤枉也要事后才会觉得自己怎么当时那么没出息,怎么没冲上去甩他两巴掌大骂一声你放屁,再按着他脑袋砸上会议室办公桌。
初栀终于有地方撒娇委屈了,整个人都矫情了起来,眼圈儿又含了泪,她抬起手来抹眼睛,抱着枕头把下巴都藏进去,可怜巴巴地:“陆嘉珩,实习真讨厌,他们都欺负人。”
陆嘉珩轻叹了声,靠过去,将她连着枕头带人拖进怀里,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