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里你看到要逃的东西多著了,由室友们到虾虫,还有藏在洞内深处的不知名生物,全是看到就要逃的主儿,只是不知道那些人是遇上哪一种,要我说的话我更倾向是虾虫,因为刚刚回忆起的死前画面,就好像是发生在这里,可见至少我生前的队伍是有在这里遇险,不过说得太清楚反而更可疑。
「我不知道,也有可能是看到目的在望,不需合作就内讧也说不定。」
「既是说你跟我们一样对对面的情况一无所知吧?」
我一听,心里警铃大响,这样的话那含意也太明显了,我暗叫不妙,他不是现在就内讧给我看吧?!不过仔细一想,我本来就没融入过这队伍,比起内讧,现在他应该说是想清除外人?
果然,全叔掏出了枪对著我:「即是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话未落,他就对著我扣下了枪扳!
(TBC)
溜上来放一个。。。
25、
「砰」的一声,一股巨大的力量令我撞到什麼东西上。
***效率不要那麼高,说开枪就开枪,连给我一个陈情的机会也没有。
被击中的一刻,我有想过不如不再装人,来个鱼死网破把他们都撕了,管他会不会吃黑驴蹄子,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不想杀人,更不想违反了闷油瓶对我的信任去杀人。
电光火石之间,我也不知道为什麼可以想到这一大堆东西,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迅速的反应力,瞬间就放软了手脚装死,以免他们看出我我中枪了也没反应,至於身体受损的情况,大可等他们离开之后我慢慢检视,接下来要是我不躺人家的主墓室,我就可以直接跳下去找室友们。
拐了一个大圈,结果我还是要用最直接的通道回去躺尸。
其实只要他们别拿黑驴蹄子对付我,对於他们攻击,我都是遗憾多於恐惧的,人死了,怕的事情就会改变,比如不再害怕身上添伤,因为根本不会痛,只要不是断手断脚的级别,多一两个伤口根本没什麼大不了,相比起身上再开一个破洞,我更在意又错失一次出去的机会。
我闭上眼向后倒,没想到一倒下去就被人托著胳肢窝拔起来,我这才发现我撞上的不是石壁,而是结实的人体。
我迟疑了一下,被人摇了摇才睁开眼,发现闷油瓶的手穿过我腋下,手环在我胸前,把我勒在怀里,刚才我滑下去,就是他用手撑住我,我看著他环在我胸前的手臂,心想刚才撞在我身上的原来是他?我没被打中?那是要多大的力度才会让我以为是被子弹打中?要是我还有痛觉,我搞不好会感到跟被人打了一棍一样,闷油瓶出手果然狠,不过也多得他,我身上才没有再多出一个窟窿。
我整个人斜挨在他身上,刚好比他矮了一个头,我一抬头就看他冷著一张脸看著前方,然后他低头瞄了我一眼,我才惊觉我们整个姿势暧昧到不得了。
他的手用力再托了托我,我立刻手忙脚乱地自己站好,我一站隐,他把我塞到身后,冷冷地看著全叔。
我看著他护在我前面的身影,有一下的彷佛,这样的场面好像不是第一次出现,有几个画面在眼前闪过,却没能上次一样抓住。
「我说,张小哥你何必出手?」全叔见闷油瓶挡住了我,就垂下了持枪的手:「这小子即使出去了,他自己也知道不会有什麼好下场,难保他之后为了自保会对我们不利,既然他都没了价值,你又何必再护著这个隐忧?」
闷油瓶没回应,只是淡淡地看著他,全叔看他一步不让,唉了口气∶「我都下了杀手,你却不让他死,这不是为我招怨吗?」
他妈的,我死了就不怨吗?这些人果然都是亡命之徒,在斗下这样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宰了连弃尸的麻烦都可以省掉,他们真的可以亳不考虑就出手,其实全叔的决定也不是不能理解,我的出现实在是太可疑了,反过来是我的话,也有未必会让这样的人加入自己的团队,只是说开枪就开枪真是太不留情面了。
闷油瓶会出手帮我,才是真正的出人意表,他这样救了我,根本是落了全叔的面子,全叔好歹是这团队的领袖,他也不留情面,真不知道他是身手太硬,地位太硬,还是后台太硬了。
全叔见闷油瓶没有改变决定的意思,倒是没有多加争论,只是摇摇头对闷油瓶说:「既然小哥你坚持把这家伙放在身边,之后他的一切问题就由你负责好了。」
说完扭头就向西施他们喝道∶「还在看什麼?!没你们的事,快给我打起精神想办法过去!」
原本还看著这边的西施他们立即回过头去捣弄手上的装备,全叔点起根烟猛抽一口就走回去,还在跟他说了什麼的西施头上揍了一拳。
我神色复杂的看著站在我身前的闷油瓶,不能想像单是在认识了的短短几小时我被他帮了多少次,我碰了碰他的手,轻声地说:「小哥,谢谢你。」
他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把我留在原地,自己走过去看全叔他们在搞什麼。
(TBC)
这可以说给了点福利吗?XDDD
全叔正式宣布萌粽成为老张的责任,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生前或死后,老张将永远。。。。(你等等!)
26、
我看著闷油瓶的背影,不知要不要跟上去,一方面是他们在研究怎样到对面,如何操作都是属於专业范畴,我完全帮不上忙,另一方面,刚刚经历了被谋杀不遂的事情,要面对他们实在是尴尬到不得了。
我只好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