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爱跃跃欲试的手便随神经愣住了——
这是传说中“暮然回首,那人却在香火处”吗?
心爱没动,因为她看到了徐太。其实不意外,本城富贵人家,向来有新年到寺庙祈福的习惯,徐家也算是大富大贵之家了,更理当如此!
只是,真是太巧了些!
竟然这都能遇上!
盈盈烟火间,脉脉不得语——要说的话,大概就是“新年快乐”吧!
心爱便朝她笑了笑,隔着人群远远想看,心里嫌隙竟似没了般,只剩下了不期而遇的暗暗欢喜,只这般安静的看着,竟有几分眉目传情的意味——
心爱朝她扬了扬手中的硬币,意思是说我帮你投一个?然后一扬手,徐敏的目光便追随她的动作,那硬币划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发出一声声响,清脆的投入了最高层,心爱也没想到这么好运气,按照刚才的动作,又投了另一个,竟然又进了——
心爱朝徐敏笑笑,意思是说看,我们运气好像都不错!徐敏莞尔,然后徐太扭头看徐敏,徐敏跟她说了什么,两人便走开了。徐敏走在徐太后,一步三回头,顾盼不舍,那目光,竟似十分多情,心爱有些心神恍惚:你若多情,当日又如何这般刺激我?
霍先生跟太太话别完毕,又去庙宇最高层作了些捐献,两人这才离去。她们离去之时,那对跪拜上山的居士,才到庙门前不远处。霍先生叹了一句,“信仰,就是毅力与坚持啊!”
心爱听着,不置言辞,脑海却莫名的想到了某歌词:我爱你,就是信仰!——那她,还是没信仰的吧?!
霍先生的司机将车开到半山处的停车场,下山倒便捷,霍先生邀心爱吃午饭,心爱困顿不堪,便客气地拒绝,两人又说好了明晚看歌剧出发时间、路线,心爱便开车回家了。心爱回到自己住的小区,停好车,便想回家冲个澡直接睡觉了。走道楼梯间,听闻电话看,她以为徐敏打电话给她,兴冲冲的逃出来一看,陌生来电,心爱接了,“喂——”
“心爱——”
朱新柔柔柔的声音传来,心爱一愣,怪不得觉得那号码有点眼熟,原来是朱新柔的,她自从拉黑了她的号码后,就没存过了,这是她另一个号码——“新年好!你在家吗?我能来找你玩吗?”
心爱眼皮都快合上了,哪有心情应付她,便随口扯了个谎言:“抱歉,我在外面,不方便!”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家门到了,心爱掏钥匙,“新柔,抱歉,我有点事,先挂了!再聊!”
“噢噢!那好!”
朱新柔捂着手机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是眼神说不出的悲哀——
其实她看着她走进去的!
终是,覆水,难收吗?
哈哈,自作孽啊自作孽!
她狂笑,眼泪却渐渐的漫了出来——
回不到的过去,买不到的后悔!
我爱你,却终究是,太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橘子皮大概筋骨劳损了,是以手手脚脚都十分酸痛难受~
我总觉得居士跪拜上山、抛钱币这些情节有些熟悉感,可我确实不记得我到底是描写过诸如此类情节还是因为我写了日志的关系(以前跟朋友去拜拜,见过此事,所以回来写了日志)有记得的同志请告诉我,如有不妥,我好作出修改!
☆、介意
心爱关了手机;终于如愿以偿的睡到了自然醒。醒来已是深夜,心爱饥肠辘辘的爬起来刷牙洗脸,然后做饭。做饭闲隙时;翻看了下手机,发现有好几个来电提示;其中有一个是徐敏的;御姐会忽然给她打电话,大概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心情很好吧;她这样想着,就看到了租住她外公外婆房子的房客的来电提示,心爱比较介意这个;可是现在实在不是回电的好时间;只好等到明天再说了。
心爱吃饱喝足,看了一会书,又去杂物房消耗了两个小时,那时候天快亮了,她又去困了一小会,醒来就给房客打电话,就是这个电话,让她心情凝滞了一整天——
房客告诉她,这里有她的包裹!问要不要给她送过去她什么时候方便,心爱心脏怦怦乱跳,除了公主殿下,谁会往哪里寄东西?心爱说不用,她自己过去取,问了对方,得到对方随时方便都在家的应诺,她马上爬起来换衣服出发了。到了才知道,原来这个包裹早几天便到了,只是房客出了远门,是由隔壁帮忙签收的,而他临近年关才赶回来,又因为一些事耽搁,才导致这么晚才通知到她,心爱心急知道是不是公主殿下的东西,随便的敷衍了几句,跟对方要了把小刀拆开了包裹,拆开一看,是一副被妥善安放在泡沫里的相框精致的油画,画面一片旖旎的粉色,无数烂漫的樱花瓣在风中飞舞,两旁是伫立的高大樱花树,花冠一重重的往远处漫延开去,显得既哀伤又优美,在画右下角,又个花式笔法的“L”字母——确切无疑是公主殿下的画了,心爱把画框翻出来,把包裹里仔仔细细的翻看了一片——除了泡沫还是泡沫,心爱先是恼怒,然后是彻底的愤怒:尼妹,包裹都寄了,顺带捎封信会shi?不写信,夹个小字条会shi?尼妹,你一只小萝莉,装什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