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端道:“那又怎样?”
文玉旬道:“到时他俩就知道!”
手腕一翻,拍开毕端穴道,又道:“快带文某人出阵!”
毕端穴道解开,从地下站了起来,冷笑道:“阁下刚才用大话对老夫威胁了一阵子,目的便是想老夫带阁下走出此阵可是?”
文玉旬冷冷的道:“你认为区区适才之言是威胁你之词么?”
毕端道:“当然如此!”
文玉旬微怒道:“区区叫你传的话你是传也不传?”
毕端冷哼道:“老夫明知你在吹大气,但是话仍然会替你传到!不过你若是想老夫带你出阵,那可是妄想!”
文玉旬哼道:“你放明白么,你是区区刀上之肉,区区要对你怎么样便怎样,你敢反抗?”
毕端身子一挺,道:“你便杀了老夫,老夫也不会带你出阵!”
文玉旬脸色一变道:“你是不是想尝“分筋错骨”的味道?”
毕端两眼一翻,道:“老夫两位拜弟都死在你手下,老夫何惜这条命,你使用重刑,老夫便自断舌根而死!”
文玉旬哼道:“假若区区事先点了你舌根穴“,只怕你想死也办不到!”
毕端神色一紧道:“如此你便先杀了老夫!”
文玉旬手臂一抬,忽然之间又垂了下来,道:“士不可夺志,区区念你是一号人物,阁下请毕端哼了一声,转身一幌,剎时走的不知去向?
文玉旬呆呆站在那里,他转了两转,却是转不出通路,正在发愁,忽见毕端又在面前出现。
文玉旬奇道:“你不是走了么?为什么又转回来?”
毕端冷冷的道:“毕某一生不愿欠人恩情,你既不忍杀我,便请随我出去,咱们恩情便两相了了!”
说着,在前缓步而行。
文玉旬呆了一呆,跟在后面走去。
毕端在前带路,只见他每走三步便向右转,如是一没有走多久?两人已出了树阵。
文玉旬暗想象这样简单的出阵之法,我先前都没想的出来,足见学无止境,若非毕端带路,只怕我永远都出不了此阵!
转念之际,只见毕端拱拱手道:“再见!”
说着,转身大步而去!
文玉旬愕然出了一会神,心想琼妹和铿弟呢?怎不见他两人?
他四处二望,仍末见两人踪影,不由心中大感奇怪,当下沿着大路向前行去,走了一会,忽听一阵喝叱之声从右面林间传出。
文玉旬一听,不但有上官琼声音,甚至连欧阳铿的声音也在那边响起,他不再犹豫,飞身奔去!
到了近处,只见上官琼和欧阳铿联手合斗一名白衣书生,文玉旬一望,大喝道:“住手!”
三人听得文玉旬声音,纷纷向后一退!
欧阳铿大声道:“好啦,文大哥来了,看这坏小子还敢欺侮人么?”
文玉旬喝道:“铿弟不可乱说,都是自己人!”
欧阳铿吃惊的指着那书生道:“文大哥,你说这坏小子是自己人?”
文玉旬连忙走了过去,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官琼见文玉旬出现,原本心中大定,及听他说那书生是自己人,顿时有种受了极大委曲的感觉,'奇+书+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女人的眼泪真个不值钱,但上官琼这一哭,却把文玉旬哭傻了,他呆了一呆,同视那书生道:“南燕,你究竟捣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