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受虐倾向?”
冷不丁响起道懒洋洋的嗓音。
喻乐知偏头白他一眼,小声嘟囔:“死骗子,还知道回来。”
晏曜咬着烟:“哥们没聋,听力好着呢。”
“………”
她微扯唇,丝毫没有说人坏话被本人听见的尴尬,还理直气壮的呛他:“那你怎么不去陪你的妹妹,回来干什么!”
姑娘说这话时,双手捧着脸盯着黑黑的天空,一会儿左看右看的,就是不往他这里看,像是赌气一样。
他瞅她老半天了,连头都不带回的。
“这我家我还不能回了?”他心里觉得好笑,指尖点点烟,烟灰掉落,漫不经心地怼她:“倒是你,大半夜不睡觉搁外面准备吓死谁呢?”
“吓死你这个死骗子。”
晏曜呵笑:“那你今天挺废,下次穿红点,没准能让我多看两眼。”
“?”
“那你等着。”
喻乐知被他气笑,转身走到阳台侧边正面对着他,板着脸一字一顿的说:“下次我穿一身红站你床头。”
睡裙是吊带式的,两条细胳膊白嫩嫩的,被风吹的似乎更白了,腕上的红绳格外明显。
真能扛。
见姑娘表情没半分松动,仿佛说到做到般,他勾唇玩味道:“怎么是嫌弃离太远了,非要跟我一起睡才舒服是么?”
“是呀。”
喻乐知抬抬下巴:“给睡吗?”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认真,晏曜挪开视线,低声骂了句脏,掐灭烟,冷傲的回:“不给,你自个脑补吧。”
“没意思。”她嘀咕,又重新回去窝回吊椅上,这次裹上了厚厚的毛毯
他不可置信的舔唇笑了两声,把头发往后撩,食指上的戒指泛着冷光。
“追不上我,你还想睡我,想什么呢妹妹。”
没意思个毛。
喻乐知懒懒道:“放心,不出半个月,你就会是我男朋友。”
“不可能。”
她偏头瞧他。
人踩着闲散的步子拉开阳台玻璃门,半边身子进屋,侧眸回望她,语调拉长而慢:
“你真以为哥那么好追?”
话音刚落,“啪”一声玻璃门关上。
一阵风应声吹到她脸上。
喻乐知扯了扯唇:“那就等着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