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想不出个词来形容,似乎所有关于爱的词在他身上,并没有那么贴切。
林暮烟穿着礼服不大方便,先回了休息室换上自己的衣服,她的衣服是云甜提前备好的,白色短袖配浅色牛仔裤,轻便日常。
离开酒店,两人一块出去吃晚饭,林暮烟让云甜提前下班,正好后面几天她没什么行程,顺便做主给她放了几天假。
席闻均来找林暮烟,一来是为了跟她一起吃个晚饭,还有一个原因是之前拜托温汀给林暮烟拍电影,因为一直没有合适的角色,他直接让人写了个剧本给林暮烟。
“温汀?”林暮烟刚上车就被这突然的惊喜给吓到了,“他特地为了我写了一个剧本?”
席闻均笑了声:“你这什么表情?”
“你不会又用什么手段逼迫人家了吧?”
“我像那种人?”席闻均捕捉到林暮烟的眼神,忍俊不禁,“好吧,我承认我之前是态度强硬了些,但这回是真的。”
温汀原本以为席闻均也就这一阵,指不定过段时间就换人了,一直没怎么放在心上。后来席闻均再提起,他才开始给林暮烟物色角色,这会儿才终于定了下来。
席闻均说:“一会儿见面请他吃个饭,顺便你们两也认识认识,聊聊角色。之后他会安排人联系米雅,一切按流程来也不会太唐突。”
到了地方,林暮烟跟在席闻均身后进了一家餐厅,订的包间,适合谈事情。
包间里只有温汀一人,原本带了个助理突然不怎么舒服先行离开了,只能温汀亲自同林暮烟讲解剧情。
世风日下,一位世家小姐在家道中落看尽人间百态之后,沉迷于纸醉金迷的上流生活,甘愿沦为资本的傀儡。
终于在她二十八岁那年,所有势力纷纷倒台,她没了依仗,只好回到了曾经的宅邸,穿着离开家时的那件素色旗袍,服药自杀。
在被人发现的那天清晨,有邻居发现院子里的那棵常年未曾开过花的白玉兰,竟离奇地开了花。
温汀认为,林暮烟演戏时有种与生俱来地破碎感,他将她比作玉兰花,捧在手心里并非让人产生怜惜,然而相反的是将它揉碎后散落一地,才能真正感受到的美。
是不被保护的,破碎的美。
席闻均一旁听着,眉头微皱,忍不住骂了一句,声音压的很低:“变态。”
温汀向他投来一个“你懂个屁”的眼神,继续同林暮烟解释角色的人物性格和情感变化,以及到最后彻底放弃的决然。
最后温汀问到了林暮烟能够接受的最大尺度,以方便他来整理后面的剧情。
林暮烟无所谓道:“我这边还好,恐怕得问问米雅,或者是只要能过审,我都能接受。”
有了林暮烟这话,温汀心里也大概有了底。
结束后,他们离开餐厅。送走了温汀,席闻均才去停车坪开车,要林暮烟在门口等他。
他开车过来,林暮烟坐好,只是车走了有一段路,却在无人的小路上停下,她侧首问道:“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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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了?”
席闻均望着她,目光沉沉,他忽地一把捉住她的手腕,身体凑近了些,声音微哑:“你们搞艺术的都喜欢这样?”
“你不喜欢?”
林暮烟挑了挑眉,他之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镜子、浴缸、餐厅,简直无所不用其极,还用得着她一一点出来。
席闻均喉间发出一声笑:“那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算不算提前见过你的‘破碎感’?”
“不算。”林暮烟认真道,“艺术来源于生活,但又高于生活,一切还是要看最终拍摄出来的感觉。”
席闻均却忽视她的话,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无声地望着她。
林暮烟抿了抿唇:“做什么?”
“我们都到这地步了,烟烟,总该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了。”
或者说,他总要有名分地去做一些所谓“艺术”的表达方式。
见林暮烟不语,他又继续道:“钓鱼好歹也要给鱼饵,你不会真这么狠心吧?”
“愿者上钩。”林暮烟缓缓推开席闻均的脸,“只不过我还想再多钓会儿。”
席闻均的呼吸声很重,盯着林暮烟的眼神并不清明,他抬手捧着她的侧脸,指腹轻轻摁住她的脖子,一把将她带到自己面前。
“席……”
他的名字未能说完,很快被封在唇齿之间,不过一刻,他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