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棋突然看着席闻均说道:“哥哥也喜欢捏棋棋的脸吗?”
席闻均却是一顿,抬起的手停在半空,若非棋棋提醒,他自己怕是也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
他咳了声,这才收回手,警告说:“这事别跟你姐说啊。”
“知道,棋棋明白。”棋棋仰着下巴,挑了挑眉毛,“这是男人的秘密。”
席闻均没忍住,又无奈又觉得好笑:“你姐是真没你半点好玩。”
想想两人明明是姐弟,林暮烟是半点都开不得玩笑,整日苦着一张脸,怎么挑逗都不笑。
过了半个小时,林暮烟从外面回来,手上缠了纱布,还提了药回来。她将袋子放在桌上,不太放心地问棋棋:“有没有乖啊。”
棋棋眨了眨眼睛:“一直都很乖。”
林暮烟松了口气,又同席闻均说道:“麻烦席先生了。”
“不麻烦。”席闻均淡淡说,“我也没做什么。”
席闻均同林暮烟再说了几句,便称天色不早,该离开了。
原本林暮烟出于礼貌是要送的,却被席闻均一口回绝:“多陪陪那孩子吧。”
林暮烟没说话,只送席闻均到病房门口,低声说了句:“谢谢。”
席闻均则不予理会,径直去了电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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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之后,林暮烟没再见过席闻均,她依旧四处托人打听□□的事,以及如何澄清关于自己的造谣,来挽回局面。
米雅告诉林暮烟,他们公司毕竟只是一个小公司,没法得罪舒清,否则就没法在行业里混下去。恐怕这一次之后,林暮烟只会比从前更难过,只怕是无戏可拍。
“烟烟,要不你去求求舒清,毕竟你们从前是好朋友,或许她会心软,这样一切就都过去了。”
林暮烟轻声问:“求她什么?求她放过我吗?米雅姐,那件事情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无论她怎么对我都是如此。”
“可是现在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再坚持也没用啊,难道你要自己的事业就此止步吗?干这行不就是事事低头,才能更称心如意吗?”
“米雅姐,别说了。”林暮烟太了解舒清了,即便自己去求,去认错,她也不会就此罢手的。
何况舒清这么对她,不单单是因为当年舞蹈比赛的事,还有那些年别人口中事事不如自己,她总要争口气。
况且,眼下就算是舒清也帮不了棋棋。
米雅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子虚乌有的事总会过去的,正好我也顾不上工作,就当休息好了,等棋棋做了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手术,风头估计也就过去了。剩下的事,到那时候再说吧。”林暮烟停顿了会儿,继续说,“米雅姐,我恐怕只能这样了,带着我你受委屈了。”
“委屈什么呀,我又没怎么样。”
“我的意思是,你别耗在我身上了,或许带别的新人,会比我有出路。”
米雅没说话,似是生气一般,直接挂断了电话。
林暮烟明白米雅对她的好,只是她们在公司都不是特别重要的存在,也算相依为命,只是到了这地步了,她也得为米雅打算。
挂了电话,林暮烟也吃过午饭,付了款便回了医院。她刚出电梯,护士便跑过来跟她说方才发生的事情。
林暮烟被护士带入没人处,拿出来一个小盒子,看上去包装精致,她好奇地问了句:“这什么?”
“我刚刚去拔针,在棋棋桌上看到的,棋棋说是一个戴着帽子的人送来的,他还没打开,要我帮他看看是什么。”护士的表情满是不安,“我看了之后吓了一跳,就拿了出来,一直等你来。”
林暮烟蹙眉,缓缓掀开盖子,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盒子里的东西吓到。
是一个玩偶,上面满是红色染料,纸条上写着诅咒谩骂的话语。
林暮烟吓得立马盖上,惊慌失措地问:“棋棋没看到吧?”
护士扶着她,说:“没有。”
“那就好。”林暮烟舔了舔唇,缓过神来,“幸好是你先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