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这般对待王梓桐也算得上阳奉阴违,但与欺君之罪还是有区别的。
王梓桐道:“将军明察,梓桐本就是了无牵挂之人,只身一人活在世上绝无半点别的心思,一切都取决于将军”
韩渠不语,只是端坐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安静地只剩下三人的呼吸之声。
王梓桐跪在地上,双腿已然麻木,内心更是煎熬万分,今日原本便是一步险棋……
半晌,才听见韩渠开口道:“此事我还要想想。”
韩渠站起身来,走到王梓桐面前。
“王姑娘便安心先在这将军府住下,今日时候不早,我便先走了。”
韩渠停顿了一下:“改日再来看望姑娘。”
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将军。”王梓桐唤道,韩渠停下脚步。
“梓桐自幼在边城长大,对着柔国的语言也略懂一二,若是将军需要……”
“我知道了。”
“恭送将军。”
韩渠走后,菊香这才进来扶起王梓桐。
“主子,地上凉,别冻坏了腿。”
“无事。”王梓桐就着菊香的手站了起来,面上浮出浅浅笑意。
她知道,今日之后她在这将军府的境遇便与以往不同。
路已经铺好了将军定会再找她的。
以后如何,但看本事……
韩渠离开之后便直接去了韩久微的院子。
“父亲,怎么受伤了?”
韩久微见韩渠手上渗血的手帕也是一惊,连忙让孟冬拿来药膏。
“这算什么伤,久微莫要担心。”
韩渠下意识把手藏在身后。
“先前这丫头已经帮我简单处理过了。”
“王梓桐弄的?”
韩久微眉头轻蹙,这人怕是留不得了。
“嗯。”
“父亲,得尽快安排她出府才行。”
虽然王梓桐的身份尚未清楚,但她心中隐隐不安,总感觉这人会闯出大的祸端。
“不行,她得留在将军府。”
等孟冬把门关上,韩渠把先前在院子里发生的种种说与韩久微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