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拆开箱子,里面滚出十几个歪歪扭扭的陶器
——
是书法班孩子们做的
“仿古灯树”,每个灯树上都插着
led
小灯,开关处贴着便签:“送给阿七哥哥,照亮你的‘新朝’!”
“这是。。。。。。”
他指尖抚过某盏灯树上的刻痕,认出那是自己教孩子们刻的
“平安”
二字。
“现代的‘灯树’。”
林婉儿笑着插上电源,小灯次第亮起,在阿七瞳孔里碎成星河,“书院的孩子们说,你上次教他们折的纸飞镖,能扎中二十米外的靶心
——
不如明天就开个‘暗器书法班’?”
阿七望着灯树,想起往生司地宫里的万年灯,终日散发冷幽幽的光,哪有这些小灯温暖。他忽然抓起一枚算珠,对准舞台角落的铜锣掷去
——“当”
的一声,惊起几只在幕布后打盹的麻雀。
“好准头!”
苏明远喝彩,“这手‘算珠暗器’,明日可教给书院的小子们
——
不过先说好,不许对着食堂的包子练准头。”
台下笑声如潮,陈浩然不知何时换了身汉服,捧着本《三字经》站在侧幕,却因衣服太肥,腰间的玉佩滑落到脚面。他慌忙去捡,却摔了个屁股墩,惹来粉丝们善意的嘘声。
“疼吗?”
苏明远伸手拉他起来,却在触到他汉服内衬时愣住
——
那布料竟与庆朝官窑的月白釉一个颜色。
“不、不疼。。。。。。”
陈浩然红着脸整理衣冠,“那个。。。。。。
我能加入你们的‘新朝’吗?我会唱《石灰吟》。。。。。。”
“自然能。”
苏明远拍了拍他肩膀,“不过要从‘人之初,性本善’学起
——
阿七,你往后便是他的‘蒙学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