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等解禁我们就出城吧,估计城里接下来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张丰点完炕,起身对大哥道。
“这是为什么?”
张大建把一大口馒头用力咽下,不解询问。
“北平应该要打仗了,城内供应只会更难,所以一旦解禁,我们就立马出城。”
“老二,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大建瞪大双目,吃惊询问。
“出门观察到的,最近城里又增了很多兵。”
“好,听你的。”
把半只鸡和五个馒头吃完,张大建咂吧着手指上残留的油脂香和味,点头赞同。
接下来的两天,张丰都没有出门,老老实实窝在前院倒座房里待着,终于在第三天,各条胡同口的士兵都撤走了,得到这一消息,兄弟俩连忙锁好门。
张丰和大哥提着五斤棒子面,走到阎阜贵家门前,敲响了门。
“别敲了,来了来了。”
“吱嘎”
一声,房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精瘦戴眼镜的中年人,出现在了门前。
“咦?你们小哥俩这是?”
阎阜贵疑惑询问。
“您是阎老师对吧?”
张丰很是礼貌的询问。
“是,是啊。”
“奥,听闻你是老师,人品一定很好,特意过来麻烦您点事,这是五斤棒子面,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张丰把装有棒子面的袋子,递到了阎阜贵身前。
可能是骨子里就带着爱占便宜的毛病,阎阜贵连是什么事情都没问,就把布袋给接了下来。
只是刚接下面袋,阎阜贵就有些麻爪了,如果是办不到的事该怎么办,那这棒子面是该还,还是不还。
见阎阜贵脸上露出纠结肉疼之色,张丰心道:‘电视里演的可真一点也没错,真正是占不到便宜就觉得吃亏的主。
’
“阎老师,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我们家可能要过完春节之后再回来,这段时间麻烦您照看下我家。”
“哦,原来是这事啊,那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杨瑞华!
你没事多帮忙照看下对门老张家的几间房子,别让人给破坏了。”
“哎,好。”
屋里传来一声妇人有气无力的话音。
“那就谢谢阎老师您嘞,我们这就出发回家。”
张丰道了声谢,转身与大哥离开前院。
“嘿,真是个有礼数的好孩子。”
阎阜贵捏了捏面袋子,手一颠就知道有五斤,嘴里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