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聚弯唇,“也有好的,有个折子就褒奖了你,说你是治世能臣!”
江逾白笑了笑,“我哪懂什么治国,只是凭良心做事!”
他扭头看向谢松庭,“皇上,你都不知道下面的那些官员到底混账成什么样子?!”
谢松庭仰头看萧润,“都是你爹留下的烂摊子。”
萧润忙躬身低头,“是,皇上,让您费心了。”
“好了,别贫了。”温初聚摆手,“对于国策,那些个大臣都憋着一股子气呢,明日早朝借着这些折子,肯定会将气撒在你身上。”
江逾白笑笑,“放心,罪证我都整理好了,我杀的每一个人都该杀!”
谢松庭点头,“当日予你生杀大权,就是为了让你放开手去干!这是国策,我必须推行下去,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好!”温初聚唇角扬起,“明日早朝,我们君臣联手大杀四方!”
门口传来敲门声,而后是魏柔的声音,“师爹,师伯,小师弟,你们快来!”
谢松庭豁然起身,两步走过去,伸手先开了门,“怎么了?是初颜吗?”
魏柔连连点头,“嗯,师叔祖说,师父的脉象有问题……”
魏柔话还没说完,谢松庭已经跑的没影了。
“初颜!初颜!怎么样了?!”
谢松庭一脚踏进来,一双剑眉紧紧锁着,黑沉眼眸里的担忧像如有实质一般,浓的化不开。
后面紧跟着江逾白和那只山猫,再后面是萧润和魏柔,最后,是气喘吁吁的温初聚。
杨忆尘看着这一幕,就知道当初让魏柔去传话,是个错误的决定,但是,错误已经铸成,后悔也晚了。
“那个,松庭,小六没事,就是脉象变的特别沉稳,师叔觉得有问题,所以,才叫你们。”
“好好好,好就好。”谢松庭边走边碎碎念,一下扑到软榻前,“初颜。”
温初颜伸手摸他的额头,嗔怪道:“看你跑的一头汗。”
“我怕呀!”谢松庭低下头,额头抵住温初颜的肩膀,“我怕我一眼看不见,就再也见不到你!”
“怎么会呢?”
“以前就是!”
“小时候的事嘛,你老提!”
“我。”
“好了!”杨柳风手一抬,“你们别腻歪了,想想怎么……”
“小妹怎么样了?”温初聚一脚踏进来,打断杨柳风的话。
杨柳风盯着气喘吁吁的温初聚,忽的,道:“老四,你诊过温四郎的脉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