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这些,孙欣欣正好打来了电话,她已到了刘小尘学校的门口。
两人在学校后街的小吃店,买了一打罐装啤酒,一个烧鸡,一些鸭脖、鸭锁骨,一些凉拌菜。
然后他们一起回到刘小尘的宿舍,两人把两张书桌摆到屋子中间,吃的和啤酒摆上去,面对面坐着。
“小小,你的眼睛红肿的厉害,为什么哭得这么凶?”
‘彭’的一声,刘小尘打开一罐啤酒,仰头喝几口,缓缓道:“欣欣,什么也别问我,好吗?”
“你既然什么都不想跟我说,那叫我来干嘛?”
刘小尘看着啤酒罐,神色怅然,道:“我现在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说什么。欣欣,我今天下午一直在做噩梦,很害怕,我想找个人陪陪我。”说着,红肿的双目又盈了泪。
“唉!”孙欣欣轻叹口气,取一张纸巾递给刘小尘,道:“我虽不知道你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大概能明白你现在的心情。我受伤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时候,也是什么也不想说。”说着,也打开一罐啤酒,自顾自地仰头喝。
至深至真的情感和伤痛,都是说不清的,也不忍说出来让人评判。即便说出来,也无法真正的懂得。说者,听者,彼此都是一场徒劳。
此后,她们谁都不再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喝酒,吃东西,流泪。
后半夜,孙欣欣困了,刘小尘让她上床睡觉,说自己还想坐一会。
在孙欣欣熟睡的时候,刘小尘把桌上的垃圾收拾好,三封信、一个纸箱、笔记本电脑、手机都摆在书桌上。静坐到宿舍开门,然后拉着行李箱,打车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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