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毛手毛脚,甘愿受长小姐责罚。”阿桃一边说着一边帮长千懿擦拭着。
长千懿却也态度温和,“本就是不小心的,怎么谈及责罚不责罚的。”
而长千懿却恨得牙根儿痒痒,可脸上还是温和如水般。
阿桃跟了自己那么长时间,对自己绝无二心,她心中自是明了的。
她的小动作,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自己眼睛,此刻却只能宽慰着长小姐,不得不呵斥阿桃。
从旁侧床头柜中拿出一个红色铁盒,上前帮长千懿擦拭着。
“都是我管教不严,手底下的丫鬟毛手毛脚的,害得长小姐受了伤。”孟焕盈自然是为了阿桃,所以才说出这般话来。
“都是小事,谁还没有犯个错的时候,那丫头看着也活泼可爱。”
加上先前蓝调咖啡厅所见,又是今日所闻,长千懿都是端庄姿态,孟焕盈都是看在眼里的。
“说着说着都忘了。”长千懿从身旁白礼袋中,拿出了基几本书籍,都是孟焕盈所喜爱的。
“孟小姐小腿受伤,应在家好生修养,整日呆在屋中,肯定无聊,我就托人带了几本书来给孟小姐解闷儿。”长千懿直接将书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
孟焕盈道了声谢,长千懿借故离开了,却也没有再提及那杯热茶之事,像是消散在了脑后。
见着长千懿离开,孟焕盈把阿桃叫了进来,也不愿让阿桃受上委屈,只是今日所为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小姐,那刚才所来之人并非个善茬儿。”阿桃也是看清了长千懿并不是什么好人,便直接开口劝说道。
“那也不可无理。”孟焕盈语气间也并未透露责怪之意。
如今长千懿闯进了她的生活,给她带了几分温暖,可自己对阿桃也是极为信任,对此事心中也纠结万分。
远处的天气晴朗湛蓝,有几朵白云慵懒地挤在中间,远处飞来了几只白鸽。
温玉润站立在高楼上,轻轻的打开那几扇窗户,向着远方眺望着。
“现在的自己算不算是背井离乡?”温玉润嘴角讽刺地笑着,江城到底还是比不上北平,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温雨润发现远处那群白鸽,和往常不太一样,心里想起与阿妈的对话,那封信应该也快要送达了。
他把胳膊伸出窗外,感受着阵阵微风吹拂的清凉,心情是无限的惬意。
回忆前几天和阿妈的对话,闻玉润总觉得内心不安,但是心里的恨意却又驱使着自己。如果成功,才是最好的结果。
一只白鸽落在温玉润的胳膊上,他心情本来就很烦躁,怎么有心思去搭理一只白鸽?
本想挥手把白鸽驱散,目光不经意间,撇到那白鸽脚上的信,不由得一怔,不可避免地带着些激动。
温玉润四处查看着,没有人注意自己这边的情况,匆忙的把窗户关得严实。
“来的真是时候。”温玉润遮掩不住自己的心情,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信封,从信鸽的腿上取下来。
他看着那只通灵性的白鸽,抬手逗着它。
那桌子上有一盘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花生米,从中拿出了两颗,给鸟衔了去。
“我已经派人去刺杀,虽然……伤亡惨重,可是薄靖冽也有损失。你只管放心,不会有人查到我们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