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闺女被夫家休了之后,自己已经没有任何进项了。
他现在,就算是想赔银子,也拿不出来了。
王村长想想王庆槐平日的德行,怕是也真的没有存下这些银子了。
王村长冷哼一声,“你没银子,那就拿你的房子或者地来抵。”
两个村长,在惩罚王庆槐这件事上,倒是出奇的一致。
那就是,必须要多多的赔偿才行。
若是那把火烧起来,现在损失的,就不止五两银子了。
不多多的罚他,谁也保不住他哪天再犯。
可是王庆槐还是赖着厚脸皮说着自己的困难。
说是本来就没有了进项,若是连房子和地都要抵了出去,那自己一家老小就更是要喝西北风了。
两个村长也有些为难了。
让他抵房子抵地,也只是说说,目的是逼王庆槐赔银子出来。
可是王庆槐死赖着不拿银子,他们也不至于真的就把房子或者地给抵了出去。
如何对待这种厚脸皮的无赖,两人可都是犯了难。
王小芸见两个村长为难,又见王庆槐正得意洋洋地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王小芸也冲王庆槐诡魅一笑。
王庆槐的笑容,立马凝结在了脸上。
他忽然有了不太好的感觉。
果然,王小芸对两个村长提议道:
“两位村长,既然王庆槐拿不出这银子,我不要就是。”
两个村长刚想说什么,王小芸便又接着说道:
“经过昨晚这件事,我也发现了这安全隐患不可不防。
从现在到厂房落成,以至正式开工之后,都需要人专门看守。
现在,我便把这看守的重任,交给王庆槐了。
王庆槐,你要么赔我五两银子,要么替我看守厂房半年。
选哪个,你自己决定。”
王小芸说完,便被柳母悄悄往后面拉了拉。
“你这孩子怎么想的,怎么能让他看守厂房呢?
这就跟让一个贼人守着银子一样啊!”
柳母心里,王庆槐已经在想着法子对厂房不利了。
王小芸还让他来看守厂房,这不就是羊入虎口,正合王庆槐的意了吗?
王小芸没说什么,只轻轻拍了拍婆婆的手背,“娘放心就是,我心里有数。”
两个村长都是老狐狸了,听到王小芸的话,相互对视了一下,均是露出赞许的眼神。
这么好的方法,他们怎么没想到呢?
就算是今天让王庆槐赔了银子,保不住哪天,王庆槐又来使坏纵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