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喉吻润,两碗破孤闷
三碗搜枯肠,唯有文字五千卷
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
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
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郑雪莲背完诗,又颇为忧愁状,将茶杯的茶水一饮而尽。
郑安仕见到女儿这样一副忧愁样,很是关心地问了几句。
“雪莲,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伤感,把《七碗茶》诗都背出来了?
而且看你这喝茶的架势,颇有借酒消愁的样子呢?”
郑雪莲嘴一噘,撒娇道:“爹爹不疼女儿,女儿伤心了。女儿不敢真的借酒消愁,只能以茶代酒,喝个痛快了。”
郑安仕被女儿的话,说的一头雾水,忙问道:“雪莲这话是从何而来?爹爹怎么会不疼你呢?”
“唉!”
唉郑雪莲叹了口气,才说道:
“爹爹只喜欢姐姐,甚至几年前都给姐姐考虑亲事了。
可是女儿如今也有姐姐当初的年纪了,爹爹却对女儿的亲事只字不提,漠不关心。
雪莲嫉妒姐姐独得爹爹宠爱。哼。”
郑雪莲说完,顺手把郑安仕面前的茶杯也端了起来,一饮而尽。
“你这孩子!”
郑安仕看到女儿把他的茶都喝了,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女儿家的小姿态,真是颇为可爱。
“你姐姐是爹爹的长女,爹爹自然疼爱。
可是爹爹也没有因此,就冷落你啊。
谁说爹爹不疼你了?
怎么,嫌爹爹不关心你的亲事?
你这才多大?十二岁,这么早就考虑嫁人了?”
郑雪莲还是不高兴,脸上一副愁苦面容,对着郑安仕就开始撒娇抱怨起来。
“爹爹喜欢女儿又如何,女儿也不过是个庶女。
最近都有好多向娘打听女儿的亲事的了。
那些人给女儿说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贫寒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