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瑞对高虎虎笑笑,又扭头对宋科长笑道:“既然宋科长你这么了,只要你不怪罪我就行啦”
“没事,喝,咱们安质科的工作平时也忙,你虽然先前在后勤处干的,但来安质科上手也快,给我分担了不少工作,我呀,还没感谢你呢,今天正借此机会,咱哥两也可以喝一下”宋科长着已经和刘海瑞称兄道弟起来
从一开始宋科长听从王副局的安排,暗中为难刘海瑞,到刘海瑞使了一个离间计,现在宋科长对他已经是毫提防,百般信任起来了
“应该的应该,那是我的本质工作嘛,还多亏宋科长你平时的教导”刘海瑞一边恭维一边抓起酒瓶给宋科长和他倒了一杯酒,端起来敬他:“来,宋科长,我敬你一杯”
“来”宋科长豪爽的举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高虎虎在一旁插科打诨的:“宋科长,刘,这酒局一下子变成你们煤炭局的内部互敬了”
宋科长意识到一时忽略了这场酒局的主角了,连忙吩咐刘海瑞:“刘,快,给高总倒酒”
刘海瑞起身过去给高虎虎倒了酒,回到这边来又给宋科长和自己添满酒,和高总又喝了一杯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边喝边吃,刘海瑞还等着高虎虎这场饭局的主题,一般来,商人请官员吃饭肯定是有事相求,这是官场之道的常识,更何况高虎虎的矿上刚因透事故死过不少人,虽然张局答应替他隐瞒,但不能因为局里大领导的一句话而就忽略了下面这些人的作
让刘海瑞感到不解的是整个酒局的进程中高虎虎只不提那件事,只是一味的和他们称兄道弟的喝,直到后宋科长喝多了,才毫不顾忌地提醒他:“高总,今天咱们喝酒的主题是什么呀?总不能就一直这么喝,有什么事的话就出来呗,我能帮上你的话我一定帮到”
高虎虎大拇指一竖:“宋科长,爽快人!其实还就是我矿上那件事,宋科长得帮忙压一下啊”
“这有什么问题呢?”宋科长义薄云天的,“张局都特意了话了,还有什么问题呢”
高虎虎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从黑色皮包里掏出两方被报纸包裹住的东西,走到他们跟前放在了桌面上
刘海瑞了一眼被报纸包裹的长方体,不猜测,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是人民币了,这分量,起码在五万以上
高虎虎嘿嘿笑道:“宋科长,刘,这是一点意思,孝敬你们的”
宋科长喝多了酒,面色红润,啤酒瓶底般的眼镜片下那双眼睛放着贼光,一点也不介意的把放在桌上的“长方体”拿起来,边往随身携带的皮包里塞边哈哈笑道:“高总,放心,这件事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你就放心的继续开采赚大钱,哈哈”
“宋科长,以后矿上再有什么事还要靠你摆平啦,哈哈”高虎虎见他收下钱了,点了支烟,表情甚是轻松
刘海瑞着放在面前的“长方体”,并没有伸手去拿,这样的态度反而让高虎虎又不免担心起来,脸上的笑容有点僵,板直了身子:“刘,装上,给你的”
“高总,这……这不太?”刘海瑞
“没事的,我知道那天是你们张局在场,你不方便拿,所以今天单独把你和宋科长约出来了,快收下”高虎虎笑呵呵的给他打起了强心针
宋科长都已经将钱装进了皮包里,刘海瑞如果不收的话,他会觉得有点尴尬,于是也劝他:“刘,快装上,放在桌面上多不啊”
刘海瑞其实就是等宋科长这样呢,这样一来,高虎虎和宋科长都会觉得刘海瑞很顾及领导的态度,会在心底对他进一步放松警惕刘海瑞就是要将自己伪装成一个煤炭局底层的人物的弱者形象,以便在暗地里能如鱼得般的沿着仕途的河流畅通阻的前行
刘海瑞佯装出一副怯懦的样子,:“既然宋科长这样,那……那我就收下了……高总,谢谢你”着他磨磨蹭蹭的将自己面前的“长方体”拿起来,也装进了自己的皮包里
着刘海瑞也收下了钱,高虎虎可以是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也不会再想到这家伙会暗算他了
宋科长酒量不是很,但每次都喜欢冲锋陷阵,到后总是第一个倒下的,在强忍着醉意等到了高总的处后就烂醉如泥了
刘海瑞让高虎虎安排宋科长去酒店休息,自己借口要回局里去拿一件东西,脱身离开了但他并没有回局里去,反正局里的一二把手都不在,而且宋科长也被送去酒店休息了,这个下午倒是可以由他自己支配了
本来给司机是要去市煤炭局的,在半路上,刘海瑞偷偷将皮包打开,在包里将报纸拆开,就见了一沓沓红色的百元大钞,足足有八捆,达捌万元之多,比他猜测的整整多了三万块
这是刘海瑞自打进入煤炭局来头一次受贿,要心情不紧张不担心,那是假的,一时间甚至有点后悔刚才拿了这些钱
钱对刘海瑞来并不是他现在要追求的东西,仕途高升,才是他的终极目标况且他现在一点也不缺钱花,虽只是局里一枚的科员,但工资加奖下来一个月也有五六千块钱,在榆阳这个全国排不进前一百名的城市里足够他花销了,而且家里也有老爸留下的装修高档的房子,他什么都不缺,他觉得该把这些钱想办法处置了一开始想到了买一辆车代步,但又顾虑到自己刚上班一年多就买一辆车,显得有点太高调了,怕局里人暗地里道思来想去,随意的了一眼外,见了在街边摆地摊的一个中年妇女,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白玲的身影,想到她一个刚过三十岁的美艳少妇,却要靠一双手来支撑那个支离破碎的家,实在太不易了于是刘海瑞吩咐司机不去煤炭局了,去另一个地方——白玲的家
到了巷子口从车上下来,刘海瑞怕白玲不在家,特意了一条信息给她,但等了片刻,没有收到白玲的信息,想必是她怕花钱,于是就走进了巷子,来到白玲家门口,现双门紧闭
白姐不在?刘海瑞心想,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想到白玲不是还有一个瘫痪的老公吗?难不成还能把他给背出去不成?他又转过身去,仔细一,才现门上并没有挂锁,而应该是从里面关着
刘海瑞上前从门缝往里,一下子就到了一条**的男人身体,吓了他一跳,仔细一,才现是白玲的老公,此刻正坐在板凳上,脚边放着一盆,白玲正在毛巾浸了给他擦洗身子,他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骨瘦如柴,俨然一具干尸,两腿间的那玩意儿耷拉着,如大拇指
哎,白姐真是可怜,刘海瑞到这一幕,心里不免为白玲感到惋惜,这么一个身材和容貌都万分迷人的绝色少妇,那么的美艳动人,还守着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干嘛呀!
正在他为白玲感到不值得时,突然听见从院子里面传来了白玲的声音:“老公,来,拔腿岔开一些,给你把这也擦一下,你都脏死了”
这样的声音又吸引着刘海瑞偷偷朝里面观望,只见白玲背对着他蹲下身子,紧身短袖就朝上缩了一些,一尺七的白嫩腰杆露了出来,在八月的阳光下愈的如玉一般白皙,一头长在脑后挽了一个圆髻,细长白皙的脖子让她整个人起来性感极了
就是这么一个精美诱人的成熟少妇,此刻却甘愿蹲在一个近乎残废的男人胯下,毛巾给他细心的擦洗裆裤的污垢
这时候白玲这个废人老公竟然有了反应,气喘吁吁的吃力道:“老婆,要不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