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远不及那天在酒吧的强烈,所以,他可以标记。
“时绯大概只有这样,才能止我的渴。”
尉迟生喟叹。
时绯浑身都染上了一层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
跟上次中了chun药不一样,他这次完全清醒。
时绯靠在尉迟生的耳边,轻川着喃喃:“尉迟生,真的止渴了吗?”
尉迟生闻言,心尖一颤。
他喉结滚了滚,哑声道:“止不了”
时绯低笑了一声,闭上双眸,吻上了尉迟生的唇。
尉迟生的唇很烫。
窗外的雨敲打着窗户,成股的雨水从屋顶倾泻而下。
时绯眼角染上一抹红晕,唇瓣已然殷红。
“尉迟生,我还要直播。”
时绯轻笑。
“”尉迟生抱着时绯叹息。
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过半,他不能再做别的事情了。
怀里的oga随意撩拨他,却又什么都不能做。
他真的很难受。
尉迟生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他稳了稳呼吸和心绪,将时绯又抱得紧了些,才鼓起勇气哑声问道:
“时绯,告诉我好吗?为什么对顾沉封那么特别?”
他其实惧怕听见什么他不想听的答案。
“特别?”
时绯垂眸看着尉迟生,唇边勾起笑意。
尉迟生的眸光黑沉深邃。
他嗓音有些颤抖:“时绯,你对他很特别,我看得出来,也感受得到。”
他很难受。
时绯对他和对顾沉封完全不一样,他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