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属于塞纳人民。
“
宋和平接话道,同时按下平板上的另一个视频——诺埃尔被俘时痛哭流涕供认如何与法国石油公司勾结的影像。
“就像这个国家属于它的人民一样。
“
这回,雷诺的脸色就像被人涂抹了大粪一样臭。
“宋,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也想拿到我应得的利益。”
他看向雷诺,露出不屑的冷笑。
“但我的吃相可不会像你们法国人那么难看。”
“够了!”
M女士终于放下茶杯:“宋先生说得对。
我提议成立多方监管委员会,确保矿产收益合理分配。
“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法国人一眼。
雷诺沉默,然后转头跟一旁的矿业巨头低声私语。
会议在诡异的和谐中持续了三小时。
当最终协议打印出来时,宋和平名下的“音乐家”
防务公司获得了北部矿区三个矿区的独家开采权,以及赛摩尔山区两块地皮的99年租用权。
散会时已是黄昏。
宋和平在走廊拐角被卢马尔拦住,后者身上散发着浓重的威士忌味。
“你赢了,混蛋。
“这个反对派将军怒气冲冲地说道:“但别以为这事完了。
法国人不会“
“将军。
“宋和平伸出手来替他正了正歪斜的勋章:“你该担心的是英国人会不会继续支持你。
毕竟。“
他压低声音:“那些转账记录我拷贝了很多份。
“
说罢,他轻轻拍了拍卢马尔的胸膛,转身走出国会大厦,傍晚的风裹挟着非洲的燥热扑面而来。
江峰从阴影中现身,递过一部卫星电话:“有个叫做乌特金的俄国人给你打电话,说有急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