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随后遭“软禁”。她绝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柔弱乖巧。美丽的英国公主知道如何掩饰自己,如何让迷人的微笑打败宫廷的刀枪剑雨,如何巧妙地施展政治手腕,如何让王公权贵心甘情愿地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长裙摇曳,拂动着丑闻、政变、恶语中伤、勾心斗角……
玛丽死了。走上王位的伊丽莎白只有25岁。大功似乎告成,可危险并没解除。在宫廷政变中长大的新女王,深知权力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从来不敢掉以轻心。父亲经历了六次婚变,断头台上血流成河,却丝毫不影响江山的稳固,女儿却不行。
大英帝国的一代名君伊丽莎白女王终身未嫁,只有这样,国家才不至于陷入战乱,政权才能稳固,王位才不会旁落。
都铎王朝历时118年,前5位君主走完了73个年头,伊丽莎白一人统治王国达45年。她创造了这个国家熠熠生辉的繁荣盛世——伊丽莎白时代。
能想象女王的荣耀威严背后寂寞惨淡的个人生活吗?想要爱情?好吧,那就拿王位来换。另一个玛丽,伊丽莎白的表妹,苏格兰的公主,就是最好的例证。
可能没有人对伊丽莎白如痴如醉,男人们沉醉的只是女王手里的权力——这或许是她终身不嫁的一个理由吧;可男人们却愿意为美丽的苏格兰混血公主玛丽·斯图亚特上断头台。
谁比女王更不幸(2)
父王的英年早逝,使出生不到一个月的苏格兰女王玛丽·斯图亚特继承了王位。她显然要比自己的表姐更优越,更漂亮,更有个人魅力。历史上,大概没有哪个女人像她一样引出如此多的著述——戏剧、小说、传记和论文。她生活在一堆谜团中,褒贬参半,是非难明。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太在意自己的爱情,不惜代价。
从政治的魔爪中逃脱的爱情为数甚少,玛丽没能成为其中的幸运者。在她固执己见之时,苏格兰不再属于这位迷人任性的公主。她逃往英格兰,请求表姐的庇护。在女王的看护下,玛丽一呆就是19年。她依然有王位的继承权。
两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坐在了牌桌边,她们要开始一场赌博。赌注是王权、生命,还有整个欧洲一触即发的宗教纷争。美丽的玛丽输了,她被表姐送上了断头台,再妩媚的眼神也挡不住刽子手的刀。
岁月缓缓过去。我们已经见不到都铎王朝那些个王位的女继承人了。她们成了一幅幅模糊而略带芳芬的画像,连带她们的爱情、绯闻、斗争,一并夹进历史的书页,任人评说。
结论大相径庭。唯一清楚的是历史总会重演,离王位越近的女人,似乎越不幸。
与查尔斯王子黯然分手、最后香消玉陨的黛安娜,不得不忍受丈夫一次次外遇的肯尼迪夫人杰奎琳,还有在公众面前强颜欢笑替丈夫遮掩的希拉里,哪一个逃过了权力与幸福成反比的宿命?
是的,希拉里不用忍气吞声了,她正凭借自己的实力攀登美国总统的宝座。可谁又知道,至高无上的权力对这位美国总统候选人而言,是福还是祸?
等候宣判的过程去留两难(1)
在狂热的文学青年和文学巨匠之间,有时候就像买彩票,你不知道是不停地“下注”,坚信能赢得大奖,还是浅尝辄止,果断抽身。输赢一半靠眼光,一半靠运气。
从未在作品中摆脱个人经历影子的杰克·凯鲁亚克,对别人的生平故事非常感兴趣。他甚至给自己的妻子琼,“那个我长久以来一直寻觅的眼神天真纯洁的姑娘”规划,“从头到尾详详细细写她的生平”。他同时规划着他们的未来:“我想象着她和我穿着花呢旅行装在世界各地奔波。”
杰克终于可以周游世界了——那是他喜欢的生活方式。依他的说法,他消磨在路上的时间有7年,但用于写那部小说的时间只有3个星期。可此时,琼早已不再是琼·凯鲁亚克。杰克完成了《在路上》的底稿之后,她同他分手。
他们的婚姻只持续了几个月。
结婚后,“天生就懂得写作”的琼,找了份女侍者的工作,然后回家喂杰克喝豌豆浓汤和咖啡。她最大的收获,是一个不被杰克承认的女儿和《在路上》“卷纸筒”版本诞生的见证人。
靠安非他明驱除睡意的杰克,挥汗如雨地扑在打字机前,以极快的速度不间歇地敲打键盘。谁都不大清楚那些从机器中飞泻而出,带着脆响和汗味儿的文字的价值。琼的眼前是一大卷绵延不绝的打字纸——害怕打字机换纸时阻碍文思,杰克把12英尺长的纸粘在一起,裁成能装进打字机里的尺寸,自制了一个连续不断的卷筒纸;浸透汗渍湿乎乎挂满屋子的T恤衫;窘迫潦倒、难以预测的生活。
婚姻的结束或许非琼所愿,但能肯定的是,她没有或者没机会等到辉煌来临。
几年后,杰克在纽约百老汇街口的报摊上买了一份《纽约时报》,那上面有《在路上》的书评。他在附近小酒馆的暗淡灯光下,将那篇评论一读再读,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高兴不起来,最后回公寓睡觉。
“杰克最后一次作为一个默默无闻的人躺下。第二天早晨,电话铃声惊醒了他,他已经出名了。”年轻的作家乔伊斯·约翰逊在她的回忆录里写道。成名的那一刻,她以同居者的身份陪伴在杰克身边。
在狂热的文学青年和文学巨匠之间,有时候就像买彩票,你不知道是不停地“下注”,坚信能赢得大奖,还是浅尝辄止,果断抽身。输赢一半靠眼光,一半靠运气。
梅塞德斯两者都具备。
在80岁生日的演讲台上,加西亚·马尔克斯,不朽名著《百年孤独》的作者,面对一位国王、八位现任或卸任总统、1200名观众,以少有的谦虚向妻子梅塞德斯致谢。
几十年来,这个柔弱而坚韧的女子,扛起所有的生活艰难。她像是知道,总有一天,她的坚持会有所回报。
可真的会成功吗?连马尔克斯本人都没有十足的把握。
“想象一下,我在自己的房间里独自写作,能依靠的只有字母表里的26个字母和两根手指,要是我觉得这样写出的东西有100万人阅读,那似乎是在说胡话。”
结果,他的书“像香肠一样被出售”。那些最初并不自信的文字,给了他魔幻现实主义大师、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桂冠。
梅塞德斯在做些什么,当《百年孤独》从构想变为文字之时?
卖东西,当首饰,请求房主延长交房租的时间,节衣缩食,源源不断为丈夫提供写作用的新闻纸。书稿完成时,他们只有53比索,连寄书给出版社的邮费都付不起,只能寄出半本《百年孤独》。
如果对马尔克斯的家族稍有了解,你就知道嫁给这样一个丈夫需要多大的勇气。
马尔克斯出生在哥伦比亚小镇阿拉卡塔卡的外祖父家里。身为上校的外祖父指挥过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