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说爱情是小孩子才玩的游戏,缘尽了,爱散了,痛彻心扉,又是那么幼稚。
可从牙牙学语到暮年静坐。
谁又能逃得开情情爱爱的折磨呢?
八十岁呆望夕阳时,想的会不会还是青春年少时,那个白马青衫,逆光而来的人呢?
任那人好、坏、卑鄙、下流、无耻,可当时的自己,就是深深爱着呀。
但不用怕。
那种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的痛楚,总会在一次次无声啜泣、嚎啕大哭中,莫名其妙的戛然而止。
从今以后,任梨随雨打风吹去,也很难再想起了。
徐婉莹埋头蹲在那里,哭到上不来气儿。
突然肩膀被拍了拍,班里那个叫夏桉的男生说:
“差不多了吧,要不,我也不叫还钱了呢?”
……
回程路上。
徐婉莹说什么也要给他打了个欠条。
总额一万五千块,分一年还。
借款人是她,落款:2006。10。21
夏桉乐道:“瞧,你也没那么太在意这个日子,不是么?”
徐婉莹不解地瞧着他,眼睛肿得核桃似的。
夏桉提示道:“今天周日,22号。”
——
十月二十三日,夏桉跟乐柠请了假,说家里小店正式开业,要回东山忙两天。
乐柠答应了,还让他给叔叔阿姨带好。
夏桉心说我妈知道你,我爸还不知道。
“行。”
刚上车,还没启动,就进来一通电话。
徐婉莹问他为什么又逃课?
夏桉才想起来只跟乐柠请假,忘跟老师说了。
“家里几个亿的大生意谈拢,我得回去签字。”
徐婉莹:“……”
开出去几公里,又来了电话。
是公安局。
夏桉无奈,只能跟唐琬请假了。
被抢的二十万,查到去处了。
进入二十一世纪,真正的悬案已经很少出现。
尤其是杀人这种大案。
尤其是唐天行清醒时要求必须彻查的答案。
更何况唐冕身上本就牵扯着一桩两桩好几桩人命官司。
周安的身份线索出现在河湾村。
清水河里捞上来一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