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林筝墨耸耸鼻尖,“但很怪诶。”
“那叫什么?”简越逗她:“林老师?林大老师?林小老师?”
林筝墨睃她一眼,“回忆一下我刚刚叫你什么!”
叫一声老婆会死是吗?明知简越就是故意的,装傻充愣第一名,可一点办法没有。
菜洗到最后一片,林筝墨刚要伸手去关水,身后忽然贴来一片柔软,简越从身后拥着她,软乎乎的,腰间生出一双手来,搂着她。
“喂”
“嗯嗯?”
“亲亲。”简越嘴唇贴在林筝墨耳旁,啄了一下。
林筝墨手里的生菜叶掉进水槽里,水龙头还在哗啦啦地流。
简越吻过耳根,林筝墨偏过头,配合她,把白净的脖颈留给她,一路吻下去,吻到肩膀,解开针织毛衣扣子,想帮她脱掉外衣。
“不不是做饭?”林筝墨声线迷濛,被吻过的地带白里透红,“这是厨房。”
“厨房怎么了?”简越捧着她的脸,“在这里。”
“想。”
林筝墨扔下手里的生菜叶,转身去吻简越。
双手攀上简越脖颈,嘴唇贴上去,不是平日蜻蜓点水的吻,带着一点勾引,一点挑逗,舌尖舔着简越的上唇,舔一下又离开,离开时用那样迷离的眼神看着简越。
好像在说:快点再对我做一点更亲密的事。
林筝墨的主动向来是隐形的,譬如要做的时候,要简越问她做不做,她通常只会回答“想”,“要”,“好”,往往只有一个字。
语言上非常吝啬的人,行为上反而大胆。
在勾引简越这件事上,自然有一套自己得心应手的秘籍,通常只需略施小计,简越就会乖乖上套。
比如现在,她轻轻蹭她,舔她的唇,舔一下就离开,但她不说话,眼神是林筝墨语言的表现形式,暗送秋波,一点点微表情,简越立马缴械投降。
在气氛火热到一定程度时,林筝墨通常选择后撤,果然简越追上来,要吻她。
林筝墨故意偏过头,不给她吻到。
“?”
林筝墨扬唇,“你刚刚叫我什么?林老师?那我们很不熟了。”
“不是,你是我女朋友。”
“哦是吗。”林筝墨笑着看她,眼神调笑,“可是吊龙要煮老了。”
简越伸手,咔哒一声把火关了,谁要吃吊龙啊,那是什么东西啊。
她俯身过去,开始吻她,头顶的灯暖烘烘的,光晕透过发丝和睫毛的缝隙,最终落入眼底。
林筝墨双手撑着厨台,稍稍仰起头,配合简越,嘴唇碰在一起时,葡萄柚味道的润唇膏弥漫在空气里,那是独属于林老师的味道,透过热情,传递到简越的嘴唇上,香味蛊惑,又主动推入舌尖,将气味传递到唇齿之间。各自身体逐渐升温,简越双手贴在腰边,有缓慢的不安分的趋势,却还是慢慢调情,妄图等林筝墨受不了的时候主动开口。
调情不需要很厉害,甚至不需要天赋,浓烈的爱意就是最大的天赋,更何况她技巧确实不错。
林筝墨在受不了边缘徘徊,开始吻的时候,说要在厨房做,只是一种口头上的放肆,可现在忽然好想好想,她想要简越猛烈而迅速地占有她,这是一种难以启齿的欲念。
“嗯”
简越继续舌尖挑逗她。
“嗯”
第二次鼻腔里溢出的“嗯”,要比第一次更绵长,更具有渴望的意味,几乎已经到了隐忍的最大程度,意味着快到临界点,无法再忍了。
“简越。”林筝墨喘着气,双颊绯红,眼底铺着潮润的光。
“在。”
“去房间。”
“我以为你想在厨房。”
林筝墨摇头,“不要,会有一点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