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医姑摇了摇头,“张旬说对方什么也不说”。
白发老者喊了一声霍云,把手中的方子都交到霍云手中,随手拿起一张刚刚抄过的方子,细细的看起来。只见新方子龙飞凤舞的写着很多东西,却看不出写的是什么。
赵医姑也拾起一张看了看,“师兄你有什么看法”?赵医姑头也不抬头问了一句。
“《毒经》”!白发老者也随口说了一句。
赵医姑猛的放下方子,“《毒经》?师兄的意思说,此毒方出自《毒经》”?!惊的赵医姑嘴都合不上了。
“是的,师妹,如果此方不是出自《毒经》,你认为现在医界谁有这种医术”。
“你是说小师妹还活着,他不是被你下毒了吗,怎么还能活着,我们也多次看查过黑风谷谷主,那个扁乐确实是一个男子,不过楼下的女子确实是黑风谷来的”!赵医姑感觉到通体一阵发寒。
“你说什么,楼下是一个黑风谷的女子?”白发老者的心咯噔一下。
“霍云”!白发老者突然喊道。
“师祖”。
“药材能准备出多少”?
“只能准备出七十多种,现在已经准备六十三种”。
“不少了,就这些吧”。
霍云迟疑了一下,至少还能有十多种,为什么不准备了,不过听师祖这么说,也只好应声退了出去。
“怎么师兄,你要动手”?赵医姑看向师兄。
“没有办法,无论是不是师傅的女儿,我们都得出手,毕竟这部《毒经》太重要了”
赵医姑没有再说话,几十年前已经做出了选择,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药监大人,药已经准备完了,请过目”。霍云把方子挮到张旬面前。
张旬接过方子一页页看了起来,“这几样这么普通的毒材怎么可能没有,为什么,难道是师叔看出什么门道”?张旬细细想着,回手从腰间抽出一个金色算盘,噼哩啪啦的打了起来。也许是张旬有些心慌,整整打了三遍才算完。
张旬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强装出笑脸,“女客官真不好意思,看看我这老眼晕花的,不行了,打个算盘都不准了,见笑了,总共是一千五百三十二两银子”
扁乐从怀中取出一张“大同汇票”交给张旬,又叫了一声“小兔崽子”,莫邪又拿出三十二碎银交到张旬满是汗液的手中。
“呵呵呵,客官,很不好意思,还有四十五种毒物本楼没有,我已经给客官标注了,如果客官能等得起可以等上一个月,相信一定能收得齐,如果客官急用的话可以去溪城看看,溪城的大丰药楼比我们的毒材还要全”。
扁乐点点头,“张药监,我想问一种药材,贵楼不知道是否有”。还有这样作生意,告诉买主那里药全,这不是砸自己牌子吗。
“女客官请讲”。
“定心草”扁乐轻声说了三个字。
“定心草?没有,这种草药有点陌生”,张旬苦思冥想一会儿后说道。
扁乐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有劳张医监了,不知药在哪里”?
张旬笑笑,“霍云,带客官去取毒材”,“定心草”,此人竟然要用这种奇药,方子中还没有这剂药,张旬嘴上说着,心中范起嘀咕,作为这么大康药楼的药监,张旬识得的药怎么可能在少数。
霍云点头哈腰的跑过来,“客官请”,说着引扁乐向楼下走去,扁乐行到楼梯口时,眼神从四楼口飘然滑过,楼上人影闪过,扁乐若无其事的拉着莫邪向楼下走去。
张旬看着三个下了楼,安静的站在那里静思默想了一会儿,步履蹒跚的向楼上走去。
“王师叔、赵师叔,那位女客官已经去后院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