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事,莫要放在我这里。”福临笑着说,表情明显就是看热闹。
我点点头,早知道不来了,这麻烦找的。
进了天牢,我就听见一个姑娘流利的说着英文,语气颇为不耐烦,我看了看福临:“啥意思?”
福临看了我一眼,没有理会我,看来他也不懂,我看到金甲侍卫一头冷汗的看着那名姑娘,问旁边的同僚:“是不是又饿了?”
“看表情不像啊,这叽里呱啦的……”
“我们,要,嗯……脱衣服。”一名姑娘一字一顿的认真的说。
金甲侍卫楞了一下,又看向自己的同伴:“我听错了?”
“没,我听着也是……走了走了,神经病。”两名金甲卫士调头就走,正巧看见我们,赶忙跪下行礼。
我苦笑着说:“她们这是……”
“不知道,完全听不懂。”
“我看是疯了,刚才说要……脱衣服。”
两名金甲侍卫无奈的说道,我苦笑了一下:“好,你们走吧,我来问问。”
福临大马金刀的坐在一旁,我看向这6个见了我跟发了春一样的小姑娘:“mynameis……”
“卡罗!&……%¥”为首的姑娘笑着说道,嗯,她们认识我,不过后面的我真心不懂了。
我看了看福临,苦笑着说:“我英语也不好啊。”
福临笑了笑:“爱莫能助,这个穿粉色衣服的姑娘,稍微懂些汉话,可惜她也是一知半解,说的驴唇不对马嘴。”
“她们说,她们是美盟送来的,来当你的情人,和平的礼物。”手腕上的终端突然传出奥拉的声音:“你等着,我告诉白羽去。”
福临一听,大笑起来:“有趣,这就是那个……奥拉,人工智能,甚是有趣啊。”
我叹了口气:“别别别,奥拉,这就是个误会,你帮忙翻译一下。”
奥拉立刻问了一句,几个姑娘连连点头,还连说了好几个yes。
“她们想洗澡。”奥拉说道。
我苦笑起来,原来‘脱衣服’是这个意思,这美式中文也挺逗的。
“告诉她们,她们是俘虏了,我会给她们应有的待遇,让她们老实点,哦,抽空学学国语,愁死我了。”我说道。
奥拉翻译了起来,几个姑娘立刻惊叫起来,嗯,有个词我听懂了,no。
福临的英语也是不及格,他笑着问:“no?这是不想当俘虏,还是不想洗澡?”
我看了眼福临,很明显的问题嘛,奥拉翻译道:“人家说你搞错了,她们是来服侍你的,不是作为人质,学汉语的事……她们有带来同声传译器,你还给她们就行了。”
福临点点头,打开门口的一个柜子:“她们的东西都在这里。”
我看了看,嚯,真是来过日子的,除了随身武器,都是化妆品和……美国人就这样,人家的士兵打仗都是黑面包加烤土豆,他们是嚼着口香糖喝着可乐,还抱怨避孕套发的不够多,这几位也这样,随身物品还有沐浴液、洗发水和一大包不知道干什么的女性用品,我服了……
奥拉笑喷了:“还真是来过日子的。”
我拿起几个明显像是助听器的东西,几个姑娘立刻点头,我把同声传译器还给她们,有个大概十四五岁的姑娘,还亲热的给我也戴上了一个,然后冲我笑了好一会,这种行为,立刻招致其他姑娘白眼。
这下都能听得懂了。
“陛下,你搞错了,我们是来服侍您的,不是来交战的,我叫阿芙蕊,今年14岁了。”会点汉语的姑娘笑着说道,她把自己的姐妹介绍了一遍。
“没搞错,这本来就是个……缓兵之计,你们现在确实是俘虏了,我也不需要你们几个小姑娘服侍。”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