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不自然的动了动,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能看到了这种场面。
礼服被慢慢脱下,肩膀,胳膊,臂弯,直至完整褪去,慢悠悠的耐人寻味的缓缓转身,女孩只是贴着文胸贴与穿一条无痕内裤,除了这两件东西身上了无一物。
丰乳肥臀,腰肢只堪盈盈一握,连肚脐都美的那么特别,面色桃红,唇色妖冶,一双眸子带着渴求又惊恐的眼神看着他。
张承扬能感到自己的小兄弟不争气的抬了头,不过他看到是张晨玥还是转过头欲走。
见张承扬转身欲走,终究还是忍不住,抬步快速上前,温热曼妙的身子贴在张承扬背上,柔若无骨,按耐不住的惊心动魄。
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她贴在他背后的触感那么清晰,清晰到能勾勒出那两团丰盈的弧度。
温软顺着脊背蔓延,以星火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喉结滚动,情,动了。
“老公,你对她那么好,我吃醋了。”受了天大委屈般的嗓音,却又似乎甘心安安分分做一个小女人。
张承扬想说些什么,嗓子动了动,最终没有说出什么,他承认他溺死在这该死的温柔里。
温柔乡是英雄冢,这话一点都不错。
见他不反驳,张晨玥定下心来,小猫似的一点一点挑拨着他,转身爬到他面前面对着他,赤条条的脚踩在他皮鞋上。
顺着嘴唇一路向下,喉结,锁骨,胸前的红樱,腹肌,光泽下津液的痕迹折射出银亮亮的光。
拉开拉链,十指莲花小心翼翼捧了上去,听着男人嘴里的喟叹,心里盈满了春花。
有一种别样偷情的刺激,张承扬脑海中噼里啪啦璀璨夺目,花开千树经久不息。
“嗯,啊”不得不说这女人对于男人确实很有一手,舒服的呻吟是他对她最好的肯定。
“承扬,承扬”仿佛天穹中穿来的嗓音,惊破这一室旖旎。
似乎回神一般,暗恼自己这究竟是做了什么不是人的事。
他是即将结婚的男人,应该有身为男人所应该有的担当,而不是和前女友藕断丝连纠缠不清,甚至发生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室内一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中,针毫毕现。
推开张晨玥,她却还不死心,依旧想帮张承扬解决。
“张晨玥,你知道我不打女人,你不要逼我。”语气不是才有温存的男人该有的狠厉,冷然傲骨。
听闻此识相的站起,在一旁冷眼旁观,那个被自己轻易放火的男子,正在匆匆忙忙收拾自己的行头,想掩饰些什么?还是弥补自己犯下的错。
一身正装,又是对自己不冷不热的男人,若非自己身上不着一缕,似乎刚刚的旖旎温热都是一场浮梦。
双腿微曲,膝盖肆意磨搓,一种心头漫上的寒冷,暖气很足的室内依旧战栗起一层薄粒。
“刚刚失态很抱歉。”微微额首,前一刻还在享受的男人此时连正眼都不看片刻,呵!真是调教的出色。
挥挥手示意让他离开,今日只不过试探一二,本就没有要真正在这种地方做什么。
不过有一就有二,无妨无妨,张承扬,白果,咱们——来日方长。
双手环胸,身上一丝不挂,明眸星目,眉目间也皆是风情。
世界上最残忍的事,不是没遇到爱的人,而是遇到却最终错过;世界上最伤心的事,不是你爱的人不爱你,而是他爱过你,最后却不爱你。
我们曾相爱,想到就心酸。
然而最酸的感觉是,连吃醋的资格都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