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点点头,道:“因着叶宁已经收了杨大人的钱财,怎么敢出尔反尔背信弃义呢?所以便拒绝了皇后娘娘和王大厨,只不过……”
他迟疑起来,故意期期艾艾的道:“只不过……今日叶宁入了宫,那王大厨出言不逊,而且多方阻挠,诋毁叶宁也就算了,他明知叶宁是为杨大人您做事儿,还如此不依不饶的,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叶宁道:“还说杨世仝不过是个阉种,皇后娘娘才……”
“放肆!!”杨世仝一张脸面通红,眼珠子充血,脖颈上的青筋连蹦。
“杨大人千万不要动怒,”叶宁道:“或许王大厨只是随口一说,不是真心话的。”
叶宁挑拨离间是有两把刷子的,他虽然平日不喜搬弄是非,但不喜归不喜,关键时刻能力还是到位的。
杨世仝最厌恶别人喊他阉人,气的浑身发抖:“好啊,这个王邕!我看他的胆子,是愈发的大了。”
说罢,一挥手,带着侍卫匆匆离去。
叶宁挑起眉头,唇角化开笑容,挑拨离间真好啊,既能分化王皇后和杨世仝,又能解决眼下的危机。
叶宁回头看了一眼阿直,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终于粼粼前行,安稳的度过宫门。
“宁宁,”蒋长信道:“我方才都看见了,你与曲清非眉来眼去的。”
“眉来眼去?”叶宁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眼皮,又摸了摸眉毛。
蒋长信搂住他,道:“宁宁我吃味儿了。”
叶宁无奈:“你哪里看的眉来眼去的?还不是为了藏着你?别人金屋藏娇,我藏了这么大一块。”
蒋长信笑起来,道:“那宁宁,喜不喜欢我这样大块的?”
叶宁可没他脸皮厚,自然是不回答的,蒋长信不依不饶,将叶宁按在马车之中,慢慢的吻了上去……
王邕气愤的从宫中离开,他回了金满楼,正好遇见“沾花惹草”的权子兰,在他眼中权子兰十足碍事儿,但凡是金满楼的客人,都会与权子兰攀谈两句,分明自己才是金满楼的顶梁柱,他算个什么?
王邕走过去,站在权子兰面前,道:“权管事,我听说……宁水食肆的叶老板,住在你家里头?”
权子兰道:“叶老板乃是我姨母家的少夫郎,如今刚刚入京,借住在我家里头,不知有什么问题么?”
“哼!”王邕道:“你可知晓那个叶宁,何其的无礼,竟敢对皇后娘娘不恭敬!”
权子兰装傻充愣,道:“这话怎么说呢?前两日叶老板进宫,不是好好端端的,若是冲撞了皇后娘娘,怎也不见有人责罚他?今日王大厨你才说道,是不是……是不是有点……”
王邕脸色难看,冷声道:“我便实话告诉你罢,皇后娘娘想要叶宁的奶茶食谱,可是叶宁给脸不要脸!他不是住在你家里么?去把他奶茶食谱偷出来。”
“偷?!”权子兰眯起眼睛,已然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道:“我权家虽然不是书香门第,但也是正儿八经的商贾,从来不做这等下流的勾当。”
“好啊,你清高?”王邕道:“我今日还就把话放在这里,你若是无法偷出奶茶的食谱,金满楼的掌柜,可以姓权,也可以不姓权!你自己个儿好生掂量掂量罢!”
叶宁被蒋长信按在马车中亲吻,马车很快停靠下来,已然停在了权家的大门口。隐约还能听到外面传来权子兰的嗓门……
“这个王邕,真是气煞我了!”
“他平日里作威作福也便算了,竟是如此下流之人!”
“他还想威胁我权家,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权子兰被气炸了,也不顾及自己贵公子的形象了,嘴里差点骂出三字经来。他气哼哼的说了一大通,马车一动不动,竟是没人下车。
权子兰奇怪:“蒋郎君?叶老板?”
还是没有人出声。
进了一趟宫,莫不是出现什么意外了?
权子兰心头一紧,难道是王邕……
他立刻用折扇一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打起车帘子,仓促的道:“叶老……”板——
蒋长信早就听到权子兰在外面气愤的嚷嚷,他就是故意不放开叶宁的,一定要在权子兰面前彰显一下所有权。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