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宿营,我便在帅帐之中,点亮油灯,对着【神级兵法推演】功能,反复模拟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各种战况,制定应对预案。
我的每一个命令都精准而高效,对行军细节的把控更是到了近乎苛刻的地步。
斥候的派出频率、宿营的警戒布置、粮草的消耗统计,无一不亲自过问。
那些随军的将领,从一开始的略带观望,到后来的心悦诚服,不过短短数日。
“白将军用兵,真乃神人也!”
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将军私下对同僚感叹,“如此年纪,便有这等统帅之才,前途不可限量!
我等真是老了。”
“谁说不是呢?以前总觉得他是个靠公主上位的绣花枕头,如今看来,我等真是瞎了眼!”
将士们的议论,或多或少会传进我的耳朵,我只是一笑置之。
真正的威望,从来不是靠吹嘘出来的,而是靠实打实的战功铸就的。
行军第五日,前锋斥候传来警报,发现一股约百人的韩军侦察部队,正在向我军方向移动。
副将请示:“将军,是否派兵剿杀?”
我看着地图,手指在韩军侦察部队可能经过的一处狭窄谷口轻轻一点:“不必大动干戈,传令下去,全军保持静默,加快速度通过前方山谷。
派一队精锐,由王贲副将带领,携带强弩,于谷口两侧设伏。
记住,我要的不是击溃,是全歼,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下。”
“末将领命!”
王贲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是年轻将领中最早对我表示信服的,此刻更是毫不犹豫地接下了命令。
一个时辰后,当那队韩军侦察兵毫无防备地进入伏击圈时,两侧山壁之上,强劲的秦弩如同死神的低语,骤然响起。
箭矢如蝗,惨叫声只持续了片刻便戛然而止。
王贲回来复命时,脸上还带着一丝未消的震惊:“将军……全歼敌军一百零七人,无一逃脱。
只是……手段是否太过……”
他想说“酷烈”
,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王副将,战场之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留下活口,只会暴露我们的行踪,给我们后续的行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记住,我们是来灭国的,不是来郊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