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苏培盛:“施格格身边的云裳姑娘说,还请王爷以后不要再送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样对她对王爷都不好。”
胤禛拍了拍退回来的箱子,叹了口气。
也是,她是大家闺秀,为世俗故,能与他私交一段时间已经是极限了。
等大选后,希望她能原谅他所作所为
……
冬去春来。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
”我是不是真的有了?!“
乌拉那拉敏柔惊喜地捂着肚子,她月事已经超过整整七天没来了。
奶嬷嬷和青墨两人也是一脸喜色:
“福晋,要不要奴才去请府医?“
“不,再等等,免得空欢喜一场。“
又过了大半个月,乌拉那拉敏柔开始有了孕早期不适的症状。
奶嬷嬷很确定地告诉她,她真的有孕了。
乌拉那拉敏柔温柔地摸着尚未有起伏的肚子,这一刻她对儿女的慈爱之心达到了巅峰。
她盼了快两年的孩子,终于要来了啊。
她要给他最好的一切!
最好的!
包括长子的位置。
现在,她完全不能忍受自己的孩子,头顶压着一个异母兄长。
“先不要告诉王爷。”
“是,福晋,不请太医看一下吗?“
“等满了三个月再说出去吧,现在最终要的是……东院。“
奶嬷嬷看了青墨一眼,青墨退出去。
奶嬷嬷:“福晋是要?”
乌拉那拉敏柔眼含冷意:
“弘晖身子那么弱,从年头病到年尾,天天喝着苦汁子,想必活得很痛苦吧?“
奶嬷嬷立刻接着道:“初春寒凉,弘晖阿哥未必能熬得过去。”
乌拉那拉敏柔:“嬷嬷说得是。”
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
可能是今春回暖过快,向来少雨的京城,突然迎来了连绵多日的大雨。
雍亲王府东院。
宜修着急地给弘晖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