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荣又惊又喜,又怒道:“是何人杀死他的?”
那人忙道:“当日方荣与五毒教教主闯入郑府,方荣杀死了拜月神教冷教主,五毒教教主毒死了戒杀大师。”
方荣哈哈一笑,道:“原来他早已被彩朵杀死了,我们却一点不知,还来找他。”说完一掌将那人打死,他对魏忠贤走狗是一点不姑息的,再不理这里尸身,忙下山找洪慧她们。
见到她们,忙将遇到之事说了。彩朵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道:“只怕西域少林会找我们五毒教报仇了。”
方荣忙将之搂在怀里,深情道:“都是我害了你,不过你不用当心,连朝廷也有奈何不了你们,何况远在天边的西域少林?”
彩朵忙将之推开,道:“方大侠,请自重。”
方荣一点也不在意,在洪慧面前也没一点忸怩,尽管是他心里作祟,但以前在东方妍雪、于婷、花语婕等女子面前自己是低人一等的,但在彩朵面前自己却高她一等,对之敢作敢当敢为,道:“慧姐姐,请你作证,我要娶彩朵过门。”
彩朵哭道:“我不要你可怜我。你再这样,我马上自尽。”
第二零一回 变脸
洪慧早在方荣不在时问了彩朵一些,彩朵虽是没明说,但从她一颦一笑,已猜她对方荣的依恋爱慕,连自己也莫名喜欢方荣,更何况彩朵,但无从劝起,更想不到方荣对彩朵如此好,只得道:“方荣,妹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妹妹,你也不要伤心,有你方哥哥在你身边照顾你,你应该高兴才是,你方哥哥为了操碎了心,你可不能寻死觅活的,这不是让你方哥哥心更碎么?”
彩朵想了想,低下了头,又点了点头,道:“方大侠照顾彩朵多有不便,以后还请慧姐姐多照顾彩朵。”
方荣知她因为她的脸而排斥自己,脾气自然不好,只要无微不至地照顾好她,多体贴入微便成,于是望了一眼洪慧不再言。
洪慧只得道:“妹妹你放心,姐姐一定把你照顾得白白胖胖的。天不早了,我们睡吧。”
彩朵也不知白天黑夜,拉了洪慧之手道:“彩朵要跟慧姐姐一起睡。”
洪慧摸着彩朵秀发,轻轻道:“方荣,收拾一下,妹妹要睡了。”
方荣忙收拾一番,铺好草床,照顾二女睡下了,自己忙靠洞口睡下。自从洪慧来后,彩朵便对方荣不理不睬,方荣也不在意。
在山中走了几日,洪慧道:“方荣,其实既然宁远城之人知道了你的行踪,那么总有一日毒王会知道的,若他想要见你,自然会去找你,如若他不愿见你,你找也没用,与其我们找毒王,不如我们等着毒王来找我们?”
方荣瞧了瞧彩朵,传音道:“彩朵不愿见任何人。”
洪慧无奈地想了想,突地拍手笑道:“你不是会易容术么?”
方荣叹了口气,不过还是不敢让彩朵听到,道:“他们都知道了,易容也是没用。我只是怕他们当着彩朵的面取笑羞辱她。”
洪慧又想了想,道:“可是我怕妹妹她受不了这的寒气,在城中与在山间可不同。而且我们也不一定能遇上他们。”
其实方荣也没了主意,他也知道这般找法绝非良策,忙将要回宁远城之事与彩朵说了。彩朵只点了点头同意了。于是三人往宁远城行去。入了城,方荣才知武林人士还没走,路上遇到许多,只得尽量避开他们。
方荣也绝不会去袁府,只寻了一家小客栈好安顿好二女。三人刚坐下,正在这时,走进来一人,这人带了一具铁面具,身材矮小,手上却也带着铁手套,方荣一眼认了出来,虽是从没见过他真面目,却知他便是秘王徒弟铁面。不过铁面也只进来,并未注意方荣这边,方荣知他绝不是来找自己的,更不想暴露了自己,也就不理。
铁面才一入座,冲进来一队官兵,足有十人,将铁面围住了。当先一人道:“带回去问话。”原来清兵虽退了,但还要提防奸细,铁面如此模样,自然引来官兵怀疑。
铁面用四川话道:“我来吃顿饭,犯了啥子事?”
当先说话之人脸上忽地露出了笑容,也用四川话道:“老乡,幸会幸会。不晓得老乡来宁远做啥子事?”
铁面道:“实不相瞒,尊师叫我来地,我也不晓得来做啥子事。既然是误会,我请老乡喝杯水酒,如何?”
那官兵笑着坐下了,道:“那多不好意思,我只喝一杯,我还有要事呢。”
铁面笑道:“我晓得,抓奸细嘛。”等小二上了酒,忙又招呼道:“来来来,都坐下喝杯酒,暖暖身子。”既然老大都坐下了,自己何必客气,还是老大老乡呢,于是都坐下,一桌坐不下,坐了两桌。
那官兵忙笑道:“你们江湖中人真是奇怪得很,像老乡你,为啥戴付面具呢?”
铁面将面具摘了下来,却见脸上还有一付面具,铁面忽地将手在脸前一划,又变成了另一付面孔。众官兵拍手叫好,连洪慧也拍手叫好。
那官兵更是大喜道:“变脸这绝技在四川屈指可数,想不到老乡也是一位师傅,失敬失敬。”更加肯定铁面不是奸细,而是一个卖艺人罢了。
铁面又将面具戴上,道:“喝酒喝酒。”
方荣轻声道:“铁面已在酒中做了手脚。”
那官兵笑道:“老乡,你要是不急,不如到袁将军府上做场表演如何?”说完将酒一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