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锦歌才哽咽着松开怀中的女儿,道:“星海,你与我说说,我疯了之后,你爹他……都做了些什么?你一五一十都告诉娘,别瞒着娘,嗯?”
她爹?
夜星海怔怔然地看着苏锦歌,眼泪还来不及收。
她娘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难道……
“娘,爹他现在还是夜驸马。”
“娘知道。”苏锦歌抬手擦了擦眼泪,又掏出手帕替夜星海擦了眼泪,再伸手将她拉起。
母女二人随后坐在了榻上。
“你爹当年都摆脱不掉萧青鸾,何况是成了驸马之后呢?萧青鸾死都不会放手的。”苏锦歌像是对萧青鸾这个情敌,看得十分透彻。
她淡淡道:“但我只想知道,你爹骗我吃下那疯药之后,都做了些什么。星海,你不会不告诉我吧?”
“娘?您……您知道?”夜星海震惊。
苏锦歌轻轻一叹:“傻丫头,你爹怎么能瞒得过我这个枕边人呢?他是不是变了心,我到云之国一见到他便知道了。他喂我吃的是不是毒药,他一拿出来,我一看便知晓了。”
“娘……”夜星海瞬间哽咽。
眼泪,再一次冒了出来。
她爹娘本是一对恩爱夫妻,可就因为甄缘和萧青鸾这两个贱人,害得她爹娘劳燕分飞,如此痛苦!
就算将这两个女人挫骨扬灰,也根本无法抵消她们所犯的罪孽!
夜星海强忍恨意,擦了擦眼泪,随后点头:“好,我就把娘服药之后,爹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娘……”
她缓慢地,将这千年来夜洵的所作所为,一一说出。
没有半分隐瞒。
包括夜洵与萧青鸾生了一双儿女的事,她也没有隐瞒,全都说了。
苏锦歌安静地听着,时不时抬手,用手帕给夜星海擦眼泪。
直到夜星海将近日所发生的事都说完了,苏锦歌才轻轻地叹了口气:“是我错了。”
她娘,错了?
夜星海不解地看着苏锦歌。
“当年我求你爹给我一个解脱,并非是因为……”苏锦歌看了夜星海一眼,稍作停顿,略了过去,只道:“我是不愿再成为你爹的软肋,让萧青鸾拿我威胁他。”
夜星海一脸震惊。
是这样吗?
可她爹……
“你爹性子虽温柔,但骨子里却桀骜不驯,越是有人逼他,他越是不肯顺从。当年萧青鸾用尽了方法,始终没能令你爹顺从,这